的話,覺得自己確實有點關心則亂,沒有分寸感了。
楚楊這麼清醒自持的一個人,他會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周子學還要說什麼,被楚楊冷冷的一句話堵住了要張開的口。
“你們別成天研究我了,六級過了嗎?計算機二級過了嗎?普通話一甲過了嗎?”
洛音:……
周子學:……
再一次感受到了被學霸支配的焦慮。
——
深秋的北城大學被枯葉覆蓋,洛音低頭走著,看著落葉在腳下沙沙地發著脆響。
最近發生了太多的事,也改變了很多人,但一切又好像都恢復了正常。
今天週末,李卷卷跟往常一樣去拳擊社教拳。
馬嫣然約了同班的一個女生一起去逛街。
洛音則要去辦理二環老房子拆遷的手續。
開發商安置回遷的房子她都提前看過了,挺滿意的,所以不到半個小時就辦好了手續,當場給鑰匙。
洛音特意買了個小鑰匙串,能串十把鑰匙。
她這三把串上去,便覺得自己離包租婆這一目標又近了一步。
收好鑰匙,洛音琢磨著去吃頓好的,當慶祝了。
她站在路邊準備攔車,突然一道刺耳的輪胎摩擦地面的聲音傳來,嚇得她循聲望去。
一輛車停在了她不遠處。
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慢悠悠走到了車前,膝蓋彎曲,順勢倒了下去,手捂住胸口。
司機是個年輕男人,開啟車門大聲吵嚷著:“他這是碰瓷啊!我可沒撞到他!我車有行車記錄儀,大家也都來做個證,他這是訛人!”
他的叫喊聲成功吸引來一批圍觀的路人,都紛紛對這個碰瓷的男人指指點點,有的還錄了影片。
洛音看著倒地男人蹙了眉,她走到男人面前,稍稍附身觀察起來。
男人已經閉著眼倒地,嘴角還有少量唾液和分泌物,像是暈倒前要嘔吐。
典型的腦供血不足的症狀,跟爺爺生前犯過的一次病很像。
她立即撥打了120,描述了病情,說了地址。
年輕司機不幹了,指著洛音大喊道:“你們叫救護車?這人是碰瓷的!你們都瞎嗎?”
周圍人也議論紛紛,指著洛音說她太年輕,不知道人性的險惡。
洛音等他喊完,平靜地說:“他應該不是碰瓷,是突發性疾病了。。”
司機聞言也低頭看了看那位倒地男人,一臉怕麻煩的神色:“我這還趕時間呢,我可沒時間陪他去醫院,小姑娘,既然是你發現的,你送他去醫院吧。”
洛音環顧了那些探頭看過來的路人。
路人們一臉悻悻,有的往後退了幾步,有的直接離開了,沒有一個人主動說要幫忙送去醫院的。
洛音收回了目光,她本來也打算送人去醫院的,只不過不喜歡他們不幫忙還說風涼話。
救護車來了,醫護人員把男人做了急救,運上了車。
洛音站在救護車下,踟躕了兩秒,還是選擇上了車,這是她第二次上救護車。
隨著救護車鳴笛聲響起,洛音的思緒飄遠。
爺爺去世的那個夜晚,大雨滂沱,她也是這樣坐在救護車上,感覺徹骨的寒冷。
因為救護車而勾起不好回憶的洛音緩緩收回思緒,救護車的門開,到醫院了。
她沒猶豫,直接去繳費了,讓男人儘快得到救治。
辦好手續,她等在醫院走廊裡,劉貝達的電話打斷了她的低落情緒。
劉貝達:“徒兒,你那兩套房子按照你的定價給你賣出去了哈!”
劉貝達大咧咧的聲音讓洛音放鬆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