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被踹了一腳的陳大胖媽媽,翻了兩個跟頭跌倒在地上,身上掛滿的首飾也全都掉出來了。原本梳得一絲不苟的髮型也亂了,跌倒在地上,像一隻喪家之犬一樣鬼吼鬼叫著,捂著肚子哭得妝也花了,像一個可笑的小丑。
“你再叫一聲賤種我還揍你,到時候可不僅僅是一腳而已了。”踢了一腳之後的寒咧還不夠解氣,但是再打又覺得不夠男人,剛剛只是氣急了所以才出腳教訓,現在稍微冷靜了,所以也不再出手打女人,也實在是太降低身份,於是只是口頭警告。
“好哇,哪裡來的小白臉竟然敢動手打我,你等著,我讓我老公來,來了之後就讓你好看。”被打之後的陳大胖媽媽,非但沒有得到教訓,還把寒咧也罵進去了,揚言要讓他有權有勢的老公教訓寒咧。誰知道這一罵罵掉了她老公的仕途,也讓她做出後悔莫及的事。
“我等著。”現在也開始好奇這個人到底有怎樣的背景,敢這樣子橫行霸道,目中無人,無法無天。既然這樣就讓他來好好會一會。在s市還沒有誰敢這樣子對待他,用女兒的話來說就是,他會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那樣紅。
園長想要阻止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所以默默地縮在角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無論是哪一個人,他都惹不起,既然惹不起就躲著,免得被殃及池魚。
過了沒一會兒,一個剽型大漢就匆匆地走進園長辦公室。還坐在地上的陳大胖媽媽一看見自己的老公來了就開始呼天搶地。訴說寒咧和童果果他們的一大系列的罪狀。
“老公,老公,你可來了,我就要被別人打死了,咱們的兒子也受到了別人的欺負。那個小白臉,他的兒子打了咱們的兒子我向他理論,還被他踢了一腳,你看。嗚嗚,老公,我不活了。”陳大胖媽媽看見她自己的老公來了,於是添油加醋地把事情說了一遍,還講了許多寒咧的壞話。
“是哪個小白臉和他的賤種,敢欺負我的孩子,不想在s市混了是不是?知不知道我是誰,我可是s市的公安局局長陳大同。”這個彪形大漢聽信他妻子的一面之詞,看來也是一個糊塗蛋。
陳大胖媽媽和她的兒子,兩個人同時都露出一種得意的笑容,看你還敢不敢囂張。我們的靠山來了,看你還怎麼辦,不把你趕出s市,我就不是陳梓軒(陳夫人)。
寒咧從他們進來之前就一直低著頭和童果果玩遊戲,一直到彪形大漢進來也沒有抬起頭來,所以這個人並不知道他就是寒咧。如果知道是寒咧,那麼就是打死他,也不敢說出這樣的話。
“陳局長好大的口氣呀,怎麼?還想把我趕出s市是嗎?”寒咧聽到他說是s市的局長才抬起頭來,因為聽到陳大同說的賤種,讓他的聲音露出一絲絲的寒氣。真是好樣的,這是他一天之內聽到第三個人說他的孩子是賤種。既然這樣,這個s市的公安局局長應該換人了。
“寒,寒總。怎麼是您?”陳大同看見寒咧的臉的那一剎那就嚇軟了腿,差點就倒在了地上,還好,在他身後的陳太太把他扶了起來,要不然他就吃盡了洋相。剛剛他覺得自己太太的電話說兒子和他在幼兒園被人欺負了,讓他趕緊來幼兒園。但是他不知道那個人原來就是寒咧呀。寒咧剛剛結婚,也不會有孩子在幼兒園讀書,他怎麼都不會想到寒咧竟然會出現在幼兒園呢?這下可怎麼辦?他恨不得時間能夠倒流,把他剛剛說的那些話全部都收回來。
“陳局長的夫人和公子說您要把我趕出s市,所以我在這裡等著呀。”寒咧的語氣愈加客氣冷靜,就證明他此時的怒意越發的濃烈。
“不,不不,誤會誤會都是誤會。”開玩笑,s市中誰敢對寒咧說要把他趕走的話,除非他不想活了,在s市來說寒咧就是s市的王。就連他這個s市的市長對寒咧都要禮讓三分。更不用說他這個小小的公安局局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