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江錦州安慰童詩涵,他牽著童詩涵的手,把門推開了。
他沒有告訴童詩涵,要是童詩涵真的和寒咧離婚了,他會娶她。
門推開了,守在童詩涵身後的保鏢也走了。當童詩涵往裡面看的時候,她被震驚了。
潔白的病床上躺在一個女人的身軀,嬌小的身體旁邊,是大大小小的機器在運作。
旁邊還連著心臟的測量儀,一下一下微弱的心跳聲讓童詩涵看了都心酸。
明明昨天,陳鬱琴還精神抖擻的。
童詩涵放開了江錦州的手,不顧江錦州奇怪的神情,往病床上面走。
“童詩涵,你給我停下!”在一旁的寒咧出聲喝止了童詩涵的動作。童詩涵抬起含有淚意的雙眼,望著眼前的寒咧。
寒咧身上的衣服已經起了皺摺,甚至還有些不整齊。身上的領帶也不知道去了哪裡。一副做賊的樣子。
他的旁邊,還跟著一個可愛的小妹妹。
小妹妹對她笑,笑得很燦爛。和寒咧那一臉地陰沉成了對比。
“姑媽怎麼了?”童詩涵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聲音,顫抖著對寒咧說。
她原本就因為姨媽的事情,對陳鬱琴含有歉意,所以陳鬱琴拼命整她的時候,她也沒有半句怨言。
現在她姨媽一個對不起的人,躺在了她的面前,讓她怎麼開心地起來。
陳靈靈聽見她對陳鬱琴的稱呼,整個人都呆了。
呆呆地立在一邊,連臉上那笑容,也保持不下去了。
沒有人注意到陳靈靈的這一變化,除了江錦州。
寒咧聽見童詩涵這樣問,倒是讓一直陰沉的臉笑了起來。
他帶著責怪地說“你還好意思問怎麼了?姑媽就是因為和你打電話,所以才暈倒在房間裡的。不是你害得她,還有誰?”
寒咧的咄咄逼人讓童詩涵很意外。
“我,我沒有害姑媽!”童詩涵給自己辯解。
“我昨天是和姑媽打電話了,但是那是……”童詩涵說到了這裡就沒有繼續說下去了。
因為她不能說。童詩涵呼氣,抬頭對著寒咧道:“我不管你信不信我,反正我沒有害姑媽。”
童詩涵已經答應了陳鬱琴不把昨天電話裡的事情說出去的。那她就不能說。
寒咧看著童詩涵一直不肯承認,也是一直在冷笑,他強行壓抑著衝動,把旁邊的花瓶砸到了童詩涵的面前。
“你說沒有就是沒有了?”他不相信。
江錦州看著寒咧這個樣子,也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