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的時候還會再一次的出現,但是童詩涵覺得,也不過只是過去的回憶了。
人,始終是要面對未來的。
第二天醒來,童詩涵很平靜地吃著早餐,溫柔地跟寒咧一起想用美味,就像是昨天放不下情緒失控的人不是她。
寒咧擔心了好久,害怕童詩涵會像昨天那樣失控,到時候傷了自己又傷了孩子,一直是緊緊地揣著一顆心,不敢怎麼放鬆下來。
童詩涵看見寒咧這個樣子,也是心裡暗暗地欣喜,臉上的笑容更大了。
吃過飯休息了一會兒,兩個人就一起手牽著手,開車去了醫院,昨日的醫生已經開了好幾個緊急會議,關於童詩涵拆除胎兒的手術,最終由本市最有名的婦產科醫生親自操刀,確保手術萬無一失,將風險降到所能降的程度最低,也好藉此討好一下寒家。
寒咧看著童詩涵被推進手術室後,心裡的石頭卻始終是放不下來的。
這樣一來,孩子就算是徹底跟這個世界告別了。
而童詩涵呢,童詩涵能夠接受麼?童詩涵的心裡會不會很難過,會不會一直想著這個孩子,還有醫生說過的,童詩涵的身體一直處於一種虛弱的狀態,又會不會是自己的姑母李鬱琴給童詩涵下的藥有問題,再者,童詩涵現在身體這麼不好,要怎麼調養才好,或者說,手術又究竟會不會好?
一大堆的想法跟思緒猶如排山倒海般湧來,直接打亂了寒咧的整個頭腦風暴。
就在這個時候,寒咧口袋裡的手機響了,是私人的助理打來的電話。
“喂,是我,怎麼了?”
寒咧接起電話,雖然心中是百感交集,但是依舊很冷靜,像是往日一般地接起電話,語氣也很自然。
昨天晚上定下童詩涵今天做手術之後,自己就把今天的工作行程安排都推後了,給今天陪童詩涵騰出時間來。
這一個私人助理跟了自己這麼長時間,不至於不知道的,現在突然打電話過來,只可能說是有什麼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