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匆匆和江錦州說了幾句就掛了電話,問寒咧道:“怎麼了?有事?”
寒咧不接她的話茬,皺著眉問她:“江錦州?”
童詩涵“嗯”了一聲,解釋道:“他打來是問我姨媽的事情的。”
寒咧冷笑:“半夜十二點?”
童詩涵嘆氣:“寒咧,你能不能別把什麼事情都想的那麼齷齪啊?他就是打個電話來關心一下,怎麼了?有問題嗎?”
“單身男上司深夜打電話給已婚女下屬關心人家的家事,你要我怎麼想?”寒咧冷冷的說道:“我齷齪?這件事你說給誰聽誰會覺得正常?”
童詩涵看了他一會兒,說道:“我累了,不想再說這件事了。”
說著,繞開了寒咧就往臥室走去。
寒咧在童詩涵身後抬高了聲音說道:“你姨媽的體檢報告出來了!”
童詩涵定住腳步:“什麼體檢?”
“她進了戒毒所之後,工作人員替她做的身體檢查。因為檢查很全面,所以檢查結果沒有全部出來,只出來了一部分。”
“她……怎麼樣?”
寒咧面無表情地說:“神經衰弱,三期。”
童詩涵睜大了眼:“神經衰弱?!”
寒咧解釋道:“簡單來說,就是,精神病。”
次日一大早,寒咧才一臉疲憊的回到了寒家老宅。而一進門,就聽見客廳裡傳來令人覺得聒噪的閒聊聲。
果然童詩涵不在家,寒咧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隨手將外套遞給傭人後,寒咧皺著眉頭問道:“大清早的,誰陪老太太說話呢?”
說完,站在玄關處的傭人就一臉討好的回道:“噢是李小姐,她一大早就來了,還拿著自己做的壽司,可把老太太給哄開心了。”
聽完傭人的話,寒咧心裡的煩悶又多了幾分。其實寒咧挺煩李靈靈的,雖然她長的足夠漂亮,腦子也夠聰明。但寒咧就是不喜歡她,因為她盯著自己的眼神,就像一匹餓狼。
“怎麼,公司找不到我你就來我家了。誰給你的膽子?嗯?”寒咧有些惱火的走到李鬱琴面前,然後轉過身盯著對面的李靈靈問道。
但還不等李靈靈說話,李鬱琴就一把拉過李靈靈的手,然後輕輕拍了拍,彷彿給她吃了一顆定心丸一般。
“寒咧你怎麼能對靈兒這麼說話?她可是專門來看我的,還輪不到你來訓斥。”李鬱琴臉色有些不太好看的瞪了一眼站在旁邊的寒咧。
寒咧看到了姨母的態度,心裡不禁有些發慌,他總覺得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
但具體是什麼事情,他卻一頭霧水,毫無思緒。
匆匆說了早安之後,寒咧便上了樓,只留下客廳裡的兩個女人互相寒暄。
關上房門後,寒咧望著乾乾淨淨的雙人床,再也沒有躺上去的慾望。
雖然此時他很疲憊,但更多的卻是心裡的累。
一想起往日裡童詩涵對自己的淺笑嫣然,寒咧心裡的苦澀再也掩蓋不住,一時之間,他覺得自己的胸腔都快要炸了。
狠狠抽了幾口煙後,寒咧突然又想起了自己答應過童詩涵不再碰煙的話,便又捻滅了菸頭。
靠坐在床頭,寒咧輕輕摸了摸自己手上的婚戒,而此時他對童詩涵的思念越發強烈。如果此時童詩涵就在自己身邊,他恐怕會忍不住撲上去,要了她。
恍恍惚惚間,寒咧沉沉睡了過去。
而在客廳裡,李鬱琴和李靈靈的談話卻還在繼續。
“靈兒你說你這麼優秀,哪家小夥子有福氣能娶了你啊。”李鬱琴瞧著眼前水靈靈的李靈靈,心裡對她是一百個滿意。
但一想到童詩涵那張不服輸的小臉,李鬱琴就覺得童詩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