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你沒事吧?你回答我一句好不好,好讓我放心啊!”童詩涵輕輕地推了推寒咧的手。
“詩涵,你先讓總裁緩一緩,這藥剛服下,總得需要時間。”楊秘書安慰她道。
童詩涵面帶愁容地看著她,反問道,“楊姐,我求你跟我說實話,咧的病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們相處了這麼久都沒有發現。”
楊秘書瞥了寒咧一眼,他服下藥之後變得有些昏昏欲睡,此刻正閉著眼睛養神。楊秘書不知道該不該對童詩涵說出實情,如果她說了,總裁會不會責怪她多嘴,可事到如今,他想再瞞著也不大可能了。
“詩涵,總裁之前有特別交代過,關於他的病,不得對任何人提起。我只是小小一名秘書,你就別為難我了。”楊秘書有些為難地說道。
童詩涵也明白她的難處,想著這件事等寒咧恢復之後再問。
“不過詩涵,既然你都知道了這件事,那以後總裁的病情你可得多多留意,如果他有什麼異常,你要及時把藥給總裁服下,每次只要一片就好。”楊秘書把白色的藥罐子鄭重地交到童詩涵的手裡。
童詩涵的心頓時沉甸甸的,忐忑地點點頭,“好,以後就交給我吧,我會好好照顧他的。”
“恩,那我先出去忙,有事你馬上叫我,或者我們直接聯絡沈醫生。”楊秘書補充道,“沈醫生對總裁的病情瞭如指掌,如果你想知道,也可以去問他,但是這件事畢竟事關總裁,我建議你還是考慮好。”
畢竟在寒咧身邊做事這麼多年,楊秘書對寒咧的性格還是有幾分瞭解的,他不希望被人知道的事情別人插手不得,倘若他想讓別人知道他的事,別人不問他也會說。
“好的,謝謝你的提醒。我知道該怎麼做了。”童詩涵說。
“恩。”楊秘書見該交代的都已經交代了,沒有再說什麼就出去了。
童詩涵輕輕地嘆口氣,回頭見寒咧冷汗涔涔的樣子,有些擔憂和心疼,走過去,拿起紙巾替他擦了擦汗水,語氣包含著無奈,“你為什麼什麼事都不和我說呢?你知道不知道這樣會令我更加擔心。”
寒咧熬過那陣頭疼欲裂的感覺,重新恢復了神智,看著在一旁依偎著他肩膀而眠的童詩涵,剛剛那顆躁動不安的心方才冷靜下來,看著她的倦容,他手指不敢太用力地,輕輕地在她的臉上劃了劃,“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也不知道他睡了多久,不知道她陪了自己多久。
不過那些過往的恐懼似乎現在變得不那麼可怕了,應該是她也在的緣故,他現在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好像心結一下子全被解開,心裡沒有裝著心事,他也就不再感到那麼負擔過重。
童詩涵悠悠地轉醒,醒來見他正在看著自己,她有些條件反射地擔憂地看著他,“咧,你怎麼樣了?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寒咧勾了勾唇,搖搖頭。
“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頭還很痛,你現在是不是還暈乎乎的?”童詩涵又問道。
“我沒事。”寒咧按住她不安分的身子,“你不用那麼緊張,我都習以為常了。”
“你嚇死了我,寒咧!”童詩涵不由分說地對他吼道,然後下一秒就掉下眼淚了,“你是覺得我不夠堅強是不是?你是故意要嚇我的是不是?你怎麼什麼事情都不和我說,你不知道我會擔心,不知道我會難過嗎?你知不知道我剛剛多手足無措,你知不知道我花了多大的力氣才沒有去追問你,可是你卻簡簡單單的用‘習以為常’四個字搪塞我,你的習以為常對我來說是個致命傷,我不知道,你做什麼事都把我矇在鼓裡,你有沒有當我是你妻子?”
童詩涵是真的生氣了,剛剛她以為她給自己做了那麼多的思想工作會起作用,可是見他那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她終究忍不住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