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突如其來的事情,讓他都解決不了了,才只能被迫地打電話來找自己。
這麼想著,寒咧的眉頭也是皺了起來,如果公司突然出什麼事情了,自己這個總裁,肯定是要趕過去處理的,但是童詩涵這裡,寒咧又不想讓她一個人在這裡做手術,別說萬一出了什麼事情,沒有人能夠做決定,就是讓她一個人從手術室出來沒有人照顧,寒咧也是不捨得,一時間兩頭難起來。
幸而助理從手中電話裡傳出來的訊息,並不是壞訊息,相反,還是一個特別大的好訊息。
童詩涵的姨母,戒毒成功,現在出獄了。
如果童詩涵知道,肯定會非常開心的吧,寒咧簡直忍耐不住想要現在就告訴童詩涵,讓她開心一點。
但是童詩涵正在做手術,寒咧也是隻能按捺心中的喜悅,交代助理先派人去接童姑母,然後安排住的地方,一定要照顧好了,等童詩涵做完手術身體好一點了,就去看她。
放下電話後,寒咧有些放心地坐在了椅子上,看著手術室的紅燈還在亮著,按捺著心中的焦急情緒,不住地在心中為童詩涵祈福。
就在這個時候,身邊突然來了一個人,打破了此時此刻手術室內外的寧靜。
來人穿著高貴的a字長裙,中長卷發染成了栗色,雖然已經年紀不小了,但是這張面容保養得很好,穿著也是時尚又優雅,配飾的鑽石珠寶更顯得身價不低,但是眼神中卻顯出那麼的疲累。
這個人就是,寒咧的姑母,李鬱琴。
“你來做什麼?”寒咧抬起頭,看著穿著高跟鞋,站在自己面前的姑母,要說他們之間沒有什麼一點點的感情是假的,但是現在童詩涵正處於手術中,也只能硬著心問。
“我來看看你們,聽說了童詩涵身體不好現在正在做手術,特意煲了湯帶過來。”
姑母的回答,讓寒咧大吃一驚,身旁的女傭示意舉了舉手中的保溫壺。
寒咧抬起頭,直愣愣地看著自己的姑母,眼神中的難以置信很是明顯。
“你要做什麼?”寒咧直接起身,完全沒有給李鬱琴留任何顏面地,居高臨下的俯視。
“我……我給她送湯。”被寒咧的氣場嚇得退了一步的李鬱琴,有些猶豫地說著,但是很快鎮定了下來,眼神直直地看著寒咧。
“你……在想什麼?”寒咧猶豫了一下,吞吐道。
“咧兒,姑媽真的想通了,姑媽不想要一個人住在外面,你也知道當時的那次意外,姑媽也只是被仇恨給矇蔽了眼睛,現在不會了,這段時間姑媽想通了,是真的不會了。求求你了不要讓姑媽一個人。”
李鬱琴的語氣一下子就軟了下來,跟之前盛氣凌人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 ”寒咧突然間就覺得心很亂。
之前得知姑母一直在背後設計謀,企圖拆散自己跟童詩涵,甚至是聯合李靈靈加害於童詩涵時,自己是非常火大的,一方面是自己的妻子被人這麼欺壓,心裡難免是不開心的,另一方面也是氣自己的姑母怎麼會如此不瞭解自己,自己這麼深愛著童詩涵,卻仍舊妄圖想要拆散自己跟童詩涵。
自己的心意,作為姑母的不應該是相通的麼?
從小就缺失了母愛的寒咧,在小的時候,真的是非常地想念自己的姑母,特別是父親在外邊花天酒地,帶著不三不四的女人回家廝混,然後那些女人故意害自己,受到父親的責罰。
看著那些鶯鶯燕燕在父親的懷裡撒著嬌故作委屈時,自己是極其希望姑母能夠在身邊的,只要姑母能夠在自己身邊,先不說父親有沒有膽量帶不三不四的女人回家,就是帶了,自己也不至於再這樣被人誣陷。
再後來,自己又是一個人被迫來到國外,一個人在異國他鄉,沒有熟悉的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