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咧趕到醫院,見血狼醒來,精氣神也都不錯,頓時鬆了一口氣。
墨宇見寒咧一來,激動地抱住他,“咧,血狼沒事了,沒事了。”
寒咧對他大大地翻個白眼,冷聲道,“我有眼睛,看到了。”
“呵呵。”血狼笑笑,雖說已經好得差不多,但畢竟傷得那麼深,不特別注意,比如笑得太大聲還是會扯到傷口。
“我看你還是留多幾天吧,等完全好了再出院。”寒咧建議他。
“不了,傷無大礙。”血狼只一心盼望著能夠儘快出院,這兩天他忽然“失蹤”,夜雨菲都打過好幾次電話給他了,他推說是出任務,再過兩天就回來,要是現在還不出院,估計她得起疑心了。
“你是怕夜雨菲擔心吧?”墨宇搶著說道。
“夜雨菲那邊我來搞定,現在最主要的是養好你的傷。”寒咧說。
“可是……”血狼有些猶豫不決。
“別可是了,你也不想萬一碰到什麼事,讓這後遺症成為你的致命傷吧?”寒咧冷聲警告他,像他們這種在刀口過日子的人,隨時隨地會發生危險,這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如果在出任務的時候出現意外,那可能會隨時斷送生命。
“咧說的對,你還是乖乖地聽話,在這裡多待兩天,反正有咧給你作證,夜雨菲一定會相信你的。”墨宇說。
血狼嘆口氣,妥協道,“好吧,但是你也別說什麼危險的任務,就是普通的任務。”
“恩。”寒咧輕聲應到。
“誒,咧,那我呢?”墨宇突然開口。
“你怎麼?”寒咧冷眼看他。
墨宇不好意思地摸摸後腦勺,“呵呵,你看啊,我都在這裡照顧血狼照顧好幾天了,娜娜那邊對我有點意見,你看……”
“你走了誰來照顧血狼?”寒咧故意為難道。
“不是吧,你的意思是我還要繼續留在這裡照顧他?”墨宇無辜可憐地看著血狼,“兄弟,你幫我求求情吧,我真不能在這裡多待。”
“呵呵。”血狼笑笑,對寒咧說,“寒總,別為難墨宇兄弟了。”
寒咧對墨宇的肩膀狠狠地砸中,“去吧,但別忘了那件事。”
墨宇瀟灑地揮揮手,“謝了,哥們兒,我記這了。”他捶捶心口的位置。
“呵呵。”
“行了,血狼,你好好休息,今天下午我會安排看護過來照顧你。”寒咧說完也走了。
晚上回到家,寒咧特地讓童詩涵給夜雨菲一個電話,告訴她血狼現在的情況,因為童詩涵也不知道血狼受傷住院的事,所以覺得很奇怪,“為什麼他自己不打?”
寒咧將她抱在懷裡,吻了吻她的秀髮,“小貓兒,你說你們女人是不是很奇怪,老是疑神疑鬼的。”
“怎麼說話的?”童詩涵一聽不高興了,直瞪著他。
“呵呵,我說錯了,對不起。”
“這事我明天再和她說,不過你得告訴我,為什麼要我轉達?”
“難道你想你男人和其他女人單獨聊天?”寒咧故意逗她。
“才不!”童詩涵握著粉拳,警告他,“要是你敢亂來,哼哼……”
“哈哈。”寒咧忽然大笑,“我就喜歡你這樣。”
“嘿嘿,總之你不可以亂來。”
“嗯嗯。”
寒咧打了個哈欠,“小貓兒,我今天實在太累了,我去睡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誒,我還有一事要問你。”童詩涵拉著要上樓的寒咧問。
“好,你說。”
“那個,你是不是回寒家了?”
寒咧一愣,“你怎麼知道的?”
童詩涵有些不好意思,“那天你走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