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不服氣還跟寒咧的車子比賽,這些人寒咧根本不屑。
寒咧用了光一般的速度趕到了醫院,已經疼暈過去的童詩涵被寒咧抱起衝向急診室,在急診室裡面的醫生趕緊把童詩涵放在床上,醫生叫寒咧在門口等候,在裡面的護士和醫生開始忙碌起來,先檢視童詩涵身上地傷口在流血,開啟一看原來是快要好的,就是因為寒咧不小心按到了原來的傷口才導致傷口崩裂。醫生和護士趕緊打麻藥把傷口給縫上,在急診室裡面經過半個小時的縫合終於出來了。
待在門外的寒咧走上前詢問:“醫生,我的妻子怎麼樣了?沒有事吧?”情緒有些激動地抓住醫生的袖子。
“你放心,你的妻子已經沒事了,這段時間不能做劇烈運動,要臥床靜養,最好是住院這樣比較方便一些。”醫生只是這麼說就看寒咧怎麼想了,麻藥還沒有過的童詩涵睡在床上,“寒咧,我想回去靜養,不想在醫院。”
“回家靜養也可以,過一個星期再來複查。”
“謝謝醫生。”
“不客氣。”
寒咧跟醫生道了聲謝就把童詩涵扶起,“詩涵,今天是我不對,我不該扔下你,對不起。”其實童詩涵已經不在生寒咧的氣了,這件事情能證明寒咧對自己的心,只不過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樣,寒咧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差一點。在別人眼裡寒咧就是一個十全十美的好丈夫,想法不一樣吧。
“寒咧,其實我已經不怪你了,要怪就只怪我不應該給墨宇打電話,這一切都是我的錯跟你沒關係,你也別自責了。”寒咧還是很自責,說實在話只有童詩涵關心自己,社會上沒有幾個真正的朋友對你好,他們只有利益,沒有利益怎麼可能和你在一起。
“詩涵,你別這樣,你這樣說我就覺得很愧疚。”表面很平靜的童詩涵讓寒咧很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