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桌子上的東西都震了一下:“夠了!”
他看著一臉難受的傅母,最終還是緩和了語氣,有些頹唐道:“母親,不管怎麼樣,明心琳畢竟還是我老婆。”
傅母不斷撫摸著自己的胸口,她剛剛才從昏迷中甦醒過來,到底還是身體虛弱,傅陽吵了這麼久,情緒又這麼激動,著實叫她有些難以承受。
聽著傅陽這麼說,她也算是知道,傅陽這是服了軟了,只是傅陽服了軟,她卻還是不依不饒。
傅母冷聲對著傅陽說道:“這話我就放在這裡了,這家,有明心琳沒我,有我沒明心琳!要我還是要她,你自己看著辦吧!”
說完,轉身上了樓,留傅陽一個人癱坐在沙發上,一臉為難。
第二天一早,明心琳將自己收拾好了,在醫院等著傅陽。
傅陽昨天打電話來說了,張醫生已經說過今天她就可以出院了,就等著早上傅陽來接她。
明心琳起得很早,可是一直等到了中午才看見了傅陽的人。
一看見傅陽朝著她走了過來,明心琳連忙拎著東西向著他迎了上去。
傅陽接過了她手中的東西,暗自皺了皺眉。明心琳沒有注意到傅陽的表情,自顧自在那抱怨:“說好了早上來接我的,怎麼到了現在才來啊?我都等了你好久了。”
傅陽一手拿著東西,一手拉著她的手,邊走邊解釋:“媽胸口不舒服,早上帶她去李教授那裡看了一下,半天才回來。剛剛又去張醫生那裡問了一下情況,看看你有什麼要注意的地方,所以來的比較晚。”
聽見傅陽早上沒來是因為傅母的緣故,明心琳原本出院的好心情一下子都沒了,語氣有些奇怪道:“原來是媽病了啊?李教授怎麼說?現在好點了沒有?”
傅陽因為傅母的病一大清早就爬了起來,忙了一上午,只覺得精疲力盡,此時完全沒有注意到明心琳的語氣,反而覺得她是真的在關心傅母,語氣淡淡回答道:“教授說沒有大礙,只是這兩天太累了,回去多休息休息就沒事了。”
“哦,原來是太累了啊。”明心琳冷冰冰地應了一句,甩開了傅陽的手,轉身上了車,不再和他說話了。
傅陽這時候才感覺到不對,他加在傅母和明心琳之間,只覺得自己頭都大了幾圈。看著車窗內明心琳冷若冰霜的側臉,傅陽認命地嘆了口氣,將東西放在了後座,這才上了車解釋:“我昨天和母親聊了聊,她情緒比較激動,所以今天才會胸口疼,不是要針對你。”
明心琳沒有看他,依舊擺著一張臭臉:“呵,誰知道呢。”
傅陽看著明心琳這油鹽不進的樣子,只得作罷,探過身給她扣上了安全帶,這才發動了車,向著醫院外駛去。
一路上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正巧路上遇見了一個紅燈,傅陽把車停下,轉頭看向明心琳:“這麼晚了,餓了吧?午飯想吃什麼?”
明心琳還在氣頭上,聽著傅陽這麼問也只是回了一句:“不吃!”
傅陽好像沒有聽見明心琳的話似的,自顧自在那裡說著話:“今天吃粵菜好不好?我記得槐安路上剛開了一家粵菜館,聽說做的很不錯。你剛剛才出院,吃些這種清淡的倒是正好。”
明心琳看他這樣子煩躁不已,罵道:“都說了不吃了!”
看著她這樣子,傅陽抬手將她的下巴轉向了自己:“我只是在通知你,不是在和你商量,所以,別鬧脾氣。”
明心琳掙開了他的手,揉了揉下巴,諷刺道:“現在不裝什麼好人了?你們一家子都是這樣,一丘之貉!”
“明心琳,你別惹我。”傅陽眯了眯眼睛,警告道。
明心琳已經被怒火衝昏了頭,她向著傅陽挑了挑下巴,挑釁道:“我就是在惹你,哪有怎麼樣?真受不了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