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而在一間門口放著兩隻企鵝和兩隻鴨子的店鋪內,他看到表情冷漠的童妙妙,小寒咧想要叫她,可是卻想不起她的名字。
他用力地推著商店的玻璃門,可是怎麼也推不開,門上明明貼著“推”字,怎麼會推不開呢?
抬起頭看到掛在櫥窗內的大鐘表,他開始意識到自己是在做夢。
他離開那家店,又一直往前奔跑,他告訴自己這樣就能從夢境中醒過來。
忽然前面有一束燈光照射過來,使他睜不開眼睛。
就這樣,寒咧才從這個令人害怕的夢境中醒過來。
寒咧翻身看向童詩涵的位置,她不在,已經起床了。
盯著天花板,寒咧把夢中發生的一切梳理了一下,夢中沒有出現任何噁心恐怖的東西,但卻讓寒咧就連回想都感到不寒而慄。
為什麼會做這種夢?
是要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嗎?
也許就像沈醫生說的,是自己這段時間神經繃得太緊了,壓力太大了。
寒咧揉揉眼睛,坐了起來,伸手摸向童詩涵的位置,被窩已經沒有了她的溫度,她應該起了很久了。
看向放在床頭櫃的電子鐘,寒咧才想起來今天是答應果果要帶他和妙妙去秋遊的日子。
寒咧抓抓頭髮,起身下樓。
一下樓,好聞的食物香味立即飄進他跟前的空氣中,勾起他最原始的飢餓慾望。
看到在明亮光線下忙碌的小身影,剛剛的不安一掃而空。
寒咧慢慢地繞過餐檯,走近正在準備早餐的童詩涵,從後面抱住她纖細的腰,頭輕輕地靠在童詩涵的肩膀上。
眼前的女人不愧是他最心愛的女人,連個擁抱都能讓他感到無比安心。
寒咧無聲無息的一系列動作,把正在專心煎著荷包蛋的童詩涵嚇一跳,差點把鍋鏟掉到地上。
但童詩涵聞到寒咧身上熟悉的香水味,童詩涵就放心了。
“醒啦?睡得好嗎?”童詩涵一邊把煎蛋裝盤,一邊和寒咧聊著天。
“嗯。”寒咧把頭埋進童詩涵的脖子,閉著眼睛,輕輕地應了一聲。
童詩涵放下盤子,轉過身,好笑地看著寒咧。
怎麼最近感覺寒咧越來越像個長不大的小孩子了呢?以前霸道總裁的氣勢都不見了,去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