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馬上跟我回家,我不容許你和不清不白的男人一起住。”
童詩涵聽到寒咧這麼侮辱這裡的恩人,也生氣了,她賭氣的說到:“我才不要跟你回去,你姑母處處挑我毛病,還有江錦州沒有你說的那麼壞。”
寒咧聽到童詩涵的話,更加生氣了,他死死的忍住了自己想要掐死這個女人的衝動,他一把扯過童詩涵,公主抱的抱了她出門。
寒咧不管童詩涵怎麼掙扎就是不肯放手,就把童詩涵帶走了。
一旁的江錦州正想阻止寒咧帶走童詩涵,寒咧知道江錦州想做什麼,就冷冷的說了句:“你有什麼資格阻止我帶走我的老婆?”
聽到寒咧這麼說,江錦州停住了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是啊,他有什麼資格阻擋一個男人帶走自己的老婆?
江錦州就默默的站在旁邊,看著另一個人男人帶走自己中意的女人卻無能為力。
寒咧生氣的把童詩涵扔進了車裡,把童詩涵摔疼了。
被摔疼了的童詩涵沒有叫出聲,只是默默地含著淚水看著寒咧。
童詩涵這麼委屈受傷的樣子更加刺激了寒咧,他連忙帶童詩涵離開江錦州的家,想要開車到了一個人煙罕跡的地方和童詩涵好好談談。
童詩涵在車上沒有吵,沒有鬧,只是默默的流著眼淚。
過分的安靜,讓寒咧更加不舒服,寒咧的一根一根的煙吸著,似乎想要把所有煩惱都吸走。
寒咧帶童詩涵到了一個偏僻的公園,這裡不會有什麼人來。
寒咧停了車,默默的坐在位置上,繼續吸著煙,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安撫他內心的煩躁。
過了很久很久,寒咧冰冷冷的說了句:“以後不許再去找江錦州,還有,趕緊辭職,以後都不允許你去見江錦州。”
童詩涵聽到寒咧的話怒了,她說到:“你憑什麼不給我去見人,你憑什麼限制我的活動?”
寒咧生氣的大喊到:“憑什麼?憑你是我寒咧的妻子的,是我最愛的女人。”
童詩涵聽到寒咧的話,心裡一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