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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鬱琴捏了捏自己的膝蓋,然後有些疲憊的開始了自己的吐訴。
“在我甦醒之前,其實我對自己的命已經看的很透徹了。人嘛,活著就是為了後代,丈夫。但是現在,我發現我對寒咧已經不太瞭解了,他太獨斷。已經聽不進去我的話了。”
說完,李鬱琴就抱著希望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李靈靈。
“阿姨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呢,我覺得寒咧對你挺好的呀。平時我都看不到他那麼溫柔的一面。”李靈靈輕輕的拉住李鬱琴的手,然後開始了安慰。
“阿姨你要多想想寒咧的好處,他真的很好很完美。”
說完,李靈靈就靜靜坐在一邊,不再說話。
“你這孩子,就是會說話。但事實就是這麼個理,我們家寒咧啊,恐怕是被那童詩涵給迷了心智了。再在這樣下去,我在這寒家老宅就待不下去了。”
李鬱琴一臉凝重的對著李靈靈說道。可是她自己心裡清楚,人家童詩涵對自己什麼都沒有做。
但是為了寒咧的未來,她必須要將所有的髒水都潑到童詩涵身上。只有讓李靈靈對童詩涵產生誤會,她的計劃才會取得成功。
而讓李靈靈成為自己剷除童詩涵的重要誘餌,就是自家的寒咧。
李鬱琴表現出來的可憐樣成功,讓李靈靈對童詩涵產生了誤會。
“阿姨,那個童詩涵怎麼了?是不是對你不好啊?”李靈靈有些生氣的問道,而她眉眼間的厭惡感已經告訴了李鬱琴,她的計謀得逞了。
但此時不適合再說些什麼,因為物極必反的道理李鬱琴還是懂的。
李鬱琴淡淡的揉了揉眼角,然後不再提起童詩涵,反而和李靈靈談起了自己的過去。
過了一會兒,李靈靈便有事離開了。而就在她轉身的那一刻,一種掩蓋不了的笑意浮現在了李鬱琴的臉上。
看來這個李靈靈,是她剷除童詩涵的重要人物。
回到客廳後,寒咧已經走下了樓梯。母子兩人在客廳遇到了一起,而眉眼之間的冷漠已經再也沒有了往日的溫情。
“姑媽,我出去一下。”
“怎麼了?現在已經不願意和我多說一句話嗎?”李鬱琴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
但寒咧卻不願意再多說一句,只是鐵青著臉,離開了寒家老宅。
開著邁巴赫,寒咧心裡也是五味雜陳。想起李鬱琴,寒咧其實也是情不得已。
他不知道自己的姑母是怎麼了,自從她醒了後,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沉默寡言不說,還老是處處針對童詩涵,而手心手背都是肉,他能怎麼辦?
喝了幾口啤酒之後,寒咧才開始冷靜了下來。眼下他要做的,就是讓童詩涵對自己解除誤會,然後重新和自己友好相處。
至於姑母這邊,他也只能多花一點時間,然後找機會讓兩人解決矛盾。
“寒咧你到底是怎麼了?自從遇到那個蠢女人,你變了多少?”寒咧一拳砸在了方向盤讓,而拳頭上傳來的清晰痛感,讓他心裡中午有了幾分好受。
釋放完自己以後,寒咧重新啟動車子,然後打算去找童詩涵。
經過一家蛋糕店時,他想起童詩涵最喜歡吃的蛋糕,便打算下去幫她買一個。可剛開啟車門,他就發現自己的錢包丟在了老宅裡,沒辦法,他只好轉身回到了車裡。
就在他打算開車離開時,卻在後視鏡裡發現了童詩涵的身影。
大腦不受控制般,他開啟車門走了下去。
“詩涵,你這幾天為什麼不回老宅?”寒咧一臉疲憊的拉住了童詩涵的胳膊,然後有些急切的開口問道。
“我為什麼要回去,那裡冰冷的讓我窒息。”童詩涵面無表情的反駁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