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董倩倩下去後,慕暖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一張照片。照片中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婦女和一個應該是十多歲的男孩。他們站在了草地上笑著看向了鏡頭。
“您說我做的對不對呢?”慕暖溫柔的撫了撫那個三十多歲婦女的臉頰。
“您讓我別恨,我便什麼都不恨。只不過這場遊戲的存在到底是對是錯呢?”這個問題,他從來沒有想過,可直至董倩倩的出現。她告訴他,這場遊戲從沒有出現的必要。在他身邊從來沒有人會這樣對他說。
一直以來,他身邊的人除了支援那就是漠視,又有誰會告訴他這件事不能做。但這場遊戲已經開始了,那麼就只能繼續。到最後,遊戲的輸贏不是最重要的麼?慕暖看向星空,第一次他認真以欣賞的心態。他總以為什麼事都穩操勝券,可他從沒想過,心這個東西卻從來沒按常理出牌過。
“你去哪?”童詩涵看著拿著西裝正打算出門的寒冽。她突然覺得很是委屈,為什麼他做什麼事情都不跟自己說呢?
“我出去一趟。”
“那我跟你去。”童詩涵匆匆拿過包包也準備跟著他去。
“很晚了,你就別去了。早點睡覺。”寒冽換完鞋就關上門走了,他現在真的需要時間去理一下這些事情。
“為什麼又是這樣?”童詩涵落寞的坐在了沙發上。上次也是這樣,可是後來的他們不是已經和好了嗎?為什麼這次又這樣?他們也開始冷戰了?可是並沒有啊。
上次是因為寒冽的爸爸寒風,那這次呢?又是因為什麼?難道是覺得她無理取鬧?所以才不想跟自己說太多才選擇出去?童詩涵越想越發揮了自己卓越的想象力。直到最後她把桌上的茶杯一把掃在了地上,茶杯破碎的響聲才阻斷了她的思路。
“爸爸走了?”樓梯那邊傳來了稚嫩的嗓音。
“妙妙?怎麼沒睡?”童詩涵順著聲音望了過去,“你先別過來,媽媽把碎茶杯收拾好。”
“啊。”童詩涵有些慌張,以至於茶杯割破了食指。
“我來吧。”童妙妙從廚房拿了一次性的手套,走到沙發那裡慢慢的撿起一塊又一塊的碎片,“你不打算止血嗎?”
“哦,好。”童詩涵正打算去拿止血貼卻發現她似乎迷糊的忘了醫藥箱在哪了。
“桌子底下。”童妙妙依舊不停手下的動作。
“嗯。”童詩涵從桌子底下拿出了醫藥箱,卻發現她還沒消毒。
“走吧。”童妙妙撿完了所有碎片,有些嘆氣的牽起了童詩涵的手往廚房走去。
把手消毒完貼上止血貼後,童詩涵才開口,“妙妙,這麼晚你怎麼還沒睡?”
“我的實驗還沒做完。”童妙妙言簡意賅。
“那你剛才聽到了?”童詩涵自嘲一笑。果然,她這個媽媽做的太失敗了。
“沒有,聽到響聲才下來的。”童妙妙看了眼童詩涵,又低下頭找自己所需要的工具,“你和爸爸怎麼了?”
“我說沒有,你信麼?”雖然知道瞞不了童妙妙,但她就是不想讓她擔憂。有可能的話。
“信。”童妙妙點了點頭,“我去睡覺了。”
“去吧。”童詩涵想要伸手摸摸童妙妙的頭,卻又硬生生止住了手。
“嗯,你也早點睡吧,晚安。”
“晚安。”現在的她怎麼會睡得著呢?不過又是在床上亂翻想些有的沒的而已。
“這麼晚了,你找我出來?又是和詩涵發生了什麼了吧。”墨宇很是不解,這小兩口,一天到晚在矛盾什麼?難道不應該是珍惜眼前人麼?
“陪我喝。”寒冽拿起酒瓶一口一口的灌著自己。他心情就是煩躁。但就是不知道煩躁的原因出自哪裡。
“嗯。”墨宇也同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