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院子關上,人也進了屋子裡,沒有熱鬧看的眾人談了幾句,就不捨地離開了。
“七叔公,喝水喝水。”趙小梅連忙端水上來,然後去把他男人給叫起來,“快起來,七叔公來了。”
“七太公,我奶她現在受傷了躺在床上,出不來。”李添福解釋一下為什麼他奶沒出來接待。
“嗯,這是怎麼回事?”七太公拿著柺杖敲了敲地,發出一聲悶響。
“村長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啊——”胡春尖聲說道。
村長皺了皺眉,然後道,“福哥兒你來說。”
胡春說到一半的話彷彿被扼住了喉嚨一樣,村長威嚴的目光看過來,她也不敢反駁,村長在村子裡的權利對於他們這些村民來說,還是挺大的。
李添福將事情說了一遍,“現在我奶受傷躺在了床上,雖然家裡沒損失什麼東西,但是這種行為太惡劣了,如果不嚴懲的話,我覺得對我們村子的風氣不好,得給村裡的其他人一個警告。”
“胡春家的,你們有什麼想說的嗎?還有胡糧怎麼沒有來?!”村長不悅地說道,那麼重要的事情都沒出現,胡家的人是怎麼想的?胡春的名字他也聽說過的,被胡家兩口子給寵壞了的。
胡春娘嚥了咽口水,道,“我家男人不舒服就沒有來了,春哥兒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這其中肯定會有什麼誤會,他身上的傷是被村長你家的狗咬的。”
又提起這個,昨天晚上到他們家做賊的人就是胡春,這已經是明眼人都能看出的事情,她怎麼就死活不願意相信啊?
“昨天晚上我們家的狗沒叫過。”村長回了她一句。
狗都沒叫一聲,他們家的狗晚上有人經過他們家會叫得很厲害的,更加不用說春哥兒是被咬了的。
“你們還有什麼話要說的嗎?”村長繼續問了一句。
“我有話要說!”胡春娘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了關鍵的地方,“那狗的確是被你們家的狗咬的,我家春哥兒路過的時候,你們家的狗不知道怎麼就發瘋咬傷我兒子,賠錢的人是你們才對!”
想到這一點胡春娘得意地看了他們一眼。
“你大晚上的從他們家經過做什麼?”
胡春娘:“睡不著出來逛逛唄,還能有什麼?”
“我奶說了,來了我們家的小偷,被她用棍子敲了一棍子背部,檢檢視看背部有沒有傷口就行。”李添福說道,他就不相信他的傷口一個晚上就能痊癒。
“我承認!”胡春突然開口道,“昨天晚上來他們的人的確是我……”
“春哥兒你說的是什麼話?!”胡春突就承認了,胡春娘忍不住著急道。
胡春不理他孃的話,直直地看著李添福,“但是福哥兒他也有錯,之前我看見了,他們家大捕抓河裡的魚,自己吃也就算了,還拿到鎮上去賣,這是我們村裡的財產,他一個人就抓完了——”
他的話裡有說不出的憤恨妒忌,他在鎮上看見了好幾次,李家的那兩個兒子,一直鎮上賣鹹魚和魚乾,私底下他計算過他們賺到的銀子,能讓他感覺到妒忌。
那麼多的魚,他們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他進來一是為了銀子,二就是為了他們能抓到那麼多魚的秘法。
他猜測,他們是得到了什麼能吸引魚的秘方,所以想來找找看,要是能夠得到那個秘方,他下半輩子就不用憂愁那麼多了。
李添福還沒有說話,村長已經開口,“河裡的魚是不屬於誰的,誰有那個本事抓到河裡的魚就去抓!”村長是不相信去河裡抓魚能抓到多少的,平日抓到魚,捨不得吃,然後拿去鎮上換錢也是很正常的。
“但是他們……”
“你要是覺得不平,那也去河裡抓魚,河就在那裡,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