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生病的感覺,但喉嚨隔一段時間不舒服一下。
剛剛吃完不少食物,不知道為何,肚子又餓,餓得她虛弱那種,又吃掉3個松塔,感覺好受些,然而松子似乎不頂餓,視線不受控制的落在收著稻穀的位置。
想吃,很想吃。
她坐在毛皮上,吸溜一下口水,下意識伸出小翅膀,擦擦嘴角,沒口水,她不明白,怎麼自己突然那麼饞?
肚子空空,她餓得似乎能夠吃下一頭牛。
身上穿著魚服,她感受不到外界的寒冷,自然沒發現,她身上的溫度升高不少,不過,尚未到發燒的程度。
翻找出稻穀,啄一下吃一粒,她乾脆坐在旁邊位置,餓了就吃一粒,大腦渾渾噩噩,飢餓幾乎佔據全部思緒。
站在旁邊,做著機械性的動作,時不時吃一口。
原本能夠堅持很長時間的稻穀,被她快速消耗著。
偏偏她自身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她正在大量消耗食物。
喉嚨不再發癢,而是發燙起來,她待在稻穀旁邊,靠在牆壁上,眼中帶著茫然,顯然反應不過來,只剩下本能殘留,順著稻穀的香氣,時不時吃上一口。
迷迷糊糊的意識大概是嫌棄,一口口伸頭進去吃稻穀麻煩,她張大嘴巴,一下子叼著七八粒穀粒,含在嘴巴里。
想吃就吃一粒下去,反正是方便很多。
消耗不知道多少的稻穀,她靠在此處,陷入睡眠之中,沒有繼續吃東西。
過去將近大半個小時,葉一一眼皮動了動,慢慢睜開眼睛,似乎是想要看清楚眼前的景色,她爬起來,渾身上下似乎充滿了力量。
“怎麼回事啊?”
她剛剛說完,一下子頓住,伸出翅膀摸摸脖子處,怎麼回事?她的聲音?
“剛剛發生什麼事情?”
她嘗試著再次開口,發現果真是不同尋常,她說出來的聲音,不再是“啾啾啾”,而是正常人講話的語句。
“咦?我真的可以正常講話了嗎?”她眼睛瞪大,翅膀摸著喉嚨,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之前那種癢感消失不見,它由於能夠講話,才出現之前問題嗎?
翅膀狠狠拍打下身體,會痛,她這不是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