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
“唱歌？說起來，我還沒聽過你唱歌呢……”
“恩？”
“哼兩句。”
宜熙：“不要，我會害羞的。你到時候再聽嘛！”
“就哼一句。你剛才笑了我那麼久，現在也該安慰一下我了。”頓了頓“而且，我想比別人先聽到你唱歌。”
最後這個理由實在無法拒絕，宜熙紅著臉說，“好……好吧。可是你不許笑我啊！”
“恩。”
她站起來走到窗邊，認真地清了清嗓子。沒有從頭開始，她挑了下午練過的兩句，“漫漫長安，深深宮苑，此心無垠，萬里江山……”
電話那端，黎成朗靜靜聽著。她的歌聲和她說話的聲音其實不太像，讓他覺得既陌生又熟悉。唇畔含著絲笑意，他幾乎可以想象，電話那端的她現在是怎樣羞澀而強裝鎮定的模樣，忽然就覺得心裡某個點被觸動了。
飛快地唱完兩句後，宜熙說：“好了，你不許笑我啊。”
他不說話，宜熙又忐忑了，“黎成朗？”
他輕咳一聲，“很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