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說的比這個都要難聽。
所以秦淮茹決定好了,就是對她隱瞞這件事,“媽!我當時不舒服,就走在後面了。”
“許大茂是去外面買東西,看見我了,就跟我一起回來的。”
賈張氏才不相信秦淮茹的話,對秦淮茹諷刺一番,“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兒子之所以對你冷落,還不是你跟許大茂眉來眼去的,先背叛了他?”
“秦淮茹……既然我家老頭的事你得到好處了,我就跟你翻舊賬,但我不一樣,以後你要是再跟傻柱幹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我就讓你在大院裡待不下去!”
秦淮茹心裡委屈極了,想要跟賈張氏理論,而賈張氏聽都不想聽,直接打斷她的話。
“今天棒梗和小當在這裡,我就不把話說的那麼難聽,外面酒席還沒有擺好,你趕緊擺酒席去,別讓大院裡的人笑話咱們賈家。”
“說咱們賈家,辦葬禮了,連酒席都不給他們吃,別在讓賈家丟人現眼了,聽到沒?”
“知道了!”
秦淮茹紅著眼眶,沒讓自己掉眼淚,因為她確實還有好多事要做,讓人看見了不好。
她轉身出去張羅酒席的事。
而棒梗和小當一見他們媽走了,叫不回來了,他們兩個就纏著賈張氏,嚎啕大哭起來。
“奶,我不管,你給我到賈家要吃的回來,我要吃他家好吃的!”
“奶!我也要吃,我看見像是肉丸子一樣的東西,饞死我了!”
賈張氏頭都快炸了,抱住頭喊了一聲,“兩個小祖宗,這種事就別喊我了,你們沒看見,你奶渾身是傷,都快死了嗎?”
棒梗聽到這話後,頓時眼睛都瞪亮了,趕緊去炕上拉他奶,“奶!我有辦法了!現在正是需要你的時候。”
小當不知道她哥有什麼辦法,不過看到她哥拉她奶,她也去拉,“奶!我相信我哥有辦法,你快點幫我們啊,我們要吃 何家好吃的!”
“棒梗,小當,你們這是存心想要害死我啊,我這要是去了 何家,半條命都要拖沒了。”
棒梗見她奶不動,就只好湊過去,將他的主意告訴他奶。
賈張氏聽到了棒梗的話,那像是打了雞血一樣,眼睛瞪的跟棒梗一樣賊亮。
“你沒騙我?是真的嗎?”
“是真的奶!所以奶你不是一直想要得到那個寶貝嗎?我幫你……到時候我們按計劃行事,一定會成功的。”
賈張氏從炕上爬起來,從窗戶望了眼被層層圍著的 何家門口,眼裡得意的神色翻滾。
“走!是我們對付 何家的好時候了……”
賈張氏是被棒梗和小當扶著出去的。
當時秦淮茹正忙著擺酒席的事,就沒注意到她婆婆和孩子們出了屋子,也不知道他們的去向。
而三個人走到了 何家門口那些人堆後,就分道揚鑣。
賈張氏一把抓住了站在她身前,兩個人的手臂,疼的那兩個人回頭叫罵兩聲。
“這誰啊?抓我胳膊幹什麼?”
“還不鬆手?想抓死人啊?”
等他們一看見是賈張氏,頓時都住了嘴。
且不說,看見她臉腫的跟豬頭,身上還有傷,光是看賈張氏那兇巴巴的眼神,他們都趕緊閉上嘴,不去惹她。
“讓開!都別擋道,讓開!”
賈張氏這一喊,聽到的和看到的鄰居們,誰還敢擋她的道,趕緊讓開,生怕惹上麻煩。
而門內,吃的正香的 何家幾個人顯然也聽到了門外的吵鬧聲。
劉巧珍放下紙杯裡,看了眼裡面剛挑出來的串串,仍然有點捨不得,還想吃。
不過聽到門外有人敲門了,她就起身對何雨柱說:“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