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將我所熟識之人捉拿歸案了不成?”
聽聞此言,那兩位手下對視一眼,隨即默契地取來一壺熱茶,併為陸大夫斟滿了一杯。
“二少爺,您莫急,請先品茗一盞,咱們有話慢慢道來!”陸大夫身為一名醫師,又早已心生警惕,自然敏銳地察覺到這杯茶水可能存在蹊蹺之處,因此並未輕易舉杯飲用。
然而那兩名手下動作極快地按住了他的頭顱,並死死捏住他的下巴,迫使其張開嘴巴。儘管陸大夫竭盡全力掙扎反抗,但終究徒勞無功。
因為他深知眼前這兩人乃是陸大峰麾下最為強悍的兩名保鏢,尋常時候絕不會輕易現身,唯有關鍵時刻方才出馬。
待到陸大夫被迫吞下茶水之後,他頓感不妥——這茶分明有古怪!它能使人骨骸癱軟、四肢乏力。\"你們究竟意欲何為?\"陸大夫怒目圓睜地質問道。
\"嘿嘿,就是要讓您親身體驗一下捱揍的快感呀!\"其中一名手下冷笑道。
\"二少爺,您就慢慢享用吧!\"另一人附和著說道。
話音未落,只見這兩名手下便對陸大夫展開了雨點般的暴打,拳腳相加毫不留情。而此時此刻,陸大夫心中掛念不已的卻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何雨柱,全然不知他如今狀況如何?
......與此同時,何雨柱亦敏銳地意識到陸大峰必定留有後手,於是他保持高度警覺,密切注視著陸大峰的一舉一動。豈料就在這時,竟聽見陸大峰在此處狂妄無比地叫囂起來。
“何雨柱,我勸你最好給我跪下來道歉,不然等下我要是抓到你的話,一定不會像現在這樣,讓你還能夠這樣輕鬆自在,定會讓你知道惹我是要付出代價!”
眼看著就要敗下陣來,接下來等著下跪認輸的肯定只有孤家寡人一個的陸大峰了!
可沒曾想,都到這份兒上了,他竟然還能如此淡定自若、囂張跋扈,甚至妄圖讓在場的所有人心悅誠服地歸順於他。
“陸大少爺啊,您怕是對自己有些過分高估了吧?您應該清楚得很,即便是您把所有人糾集起來,甚至給每個人都配上武器裝備,也絕對不可能會是我的敵手,明白嗎?”
何雨柱話音剛落,陸大峰猛地回過神來:難道說這何雨柱當真一點兒都沒把他們陸家放在眼裡?倘若果真如此,那麼即便自己強逼對方又能如何呢?到頭來恐怕仍舊撈不到任何好處……
思及此處,陸大峰不禁回想起從前——雖說那時的自己狂妄不羈、作惡多端,但不可否認的是,他確實稱得上是一號狠角色,尤其是在經商方面更是頗具頭腦,懂得見風使舵、隨機應變,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於是乎,只見他臉上瞬間堆滿諂媚笑容,活脫脫一副昔日眾人口中所描述的狗腿子模樣。
“何先生,您瞧瞧您啊,都這個節骨眼兒了,還有心思跟人打趣呢?唉,只怪我不該選在這時刻跟您開玩笑,如今回想起來,真是令人啼笑皆非,搞得我自己都有些難為情了!”
“您別這麼說嘛!陸大少可是神通廣大,竟然能把您的人手安排進廠裡。您想想看,以我一己之力,哪怕是長出三頭六臂來,又怎能抵擋得住您的盤算呢?
實在是氣得我七竅生煙啊!每次回想起這事,我都恨得牙癢癢!”
此時此刻,看著眼前的陸大峰,何雨柱不禁聯想到了一個道理:會咬人的狗通常不叫喚。它們要麼向你搖尾乞憐,企圖討要食物;要麼就是你不肯施捨時,恐怕就要動口咬人了。
所以說,無論何時何地,對於陸大峰這樣的人講的話,絕對不能輕易相信,因為那些很可能都是騙人的鬼話連篇。
“何先生,您何必如此較真呢?我怎會如您所說那般狹隘?實則今日邀您前來,並遣保鏢試探於您,無非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