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發生了什麼事?難道有人命案嗎?看那慘狀,肯定是遭受了暴打啊!”
“惹到何雨柱可不得了,恐怕這會兒連小命都難保咯!”
“你害怕啥呀?他自己都不在乎取人性命,你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呢!”
門外聚集的人們七嘴八舌地議論著,每個人臉上都露出驚恐之色。聽到如此淒厲的慘叫聲,眾人不禁渾身泛起一層雞皮疙瘩。
“你們在這兒瞎摻和什麼呢?剛才那些傢伙在咱們廠內橫衝直撞、無法無天的樣子,你們又不是沒瞧見!差一點就把廠裡的東西全毀了,對待這種人,咱們有必要跟他們講客氣嗎?”
保衛科的袁科長怒不可遏,特別是想到這群不速之客不僅擅闖工廠,還把看門的老大爺打得昏迷不醒,心中更是憤憤不平。
對於這些外來者,他實在生不出半絲憐憫之心,畢竟他們也險些釀成大禍,危及到廠裡員工的生命安全。
“可若是當真放任不管,萬一真出點什麼事兒,到時候倒黴的可是何雨柱啊,而且咱們廠肯定也得跟著吃瓜落兒!”
“沒錯呀,袁科長,您可是咱這兒保衛科的頭兒,這種關鍵時刻,您心裡得有點數啊,絕對不能讓人在咱這兒出事,要不然廠裡的名聲可就毀啦!”
“就是說嘛!這會兒要是不好好管管,往後咱們都沒好果子吃!”
“對呀!大家說得在理,袁科長,您這會兒可千萬別犯糊塗,更不能縱容這種事情發生!”
就在眾人七嘴八舌地勸說袁科長時,他本人其實也挺犯難的,眼神不時地飄向楊廠長那邊,顯然是希望這位大能站出來表個態,畢竟決策權還在人家手裡呢。
“行了!這事我心裡明鏡似的,但實際情況並非像你們想的那樣簡單。何雨柱同志之所以會搞成現在這樣子,完全是因為替咱們廠出頭辦事,就算最後真出了啥問題,咱們跟廠裡都脫不了干係!”
“毫無疑問,我堅信何雨柱同志絕對不會遭遇任何不測之事,畢竟以他卓越的智慧與能力定能妥善處理好當前棘手難題且確保無人喪生性命;正是出於這種堅定不移的信念,才促使我如此篤信於他。
既然話已至此,諸位不妨自行斟酌決斷吧!”楊廠長話音剛落,眾人便不再在此刻對何雨柱的所作所為提出任何質疑或反駁意見。
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片默許聲,表示認可並全力支援何雨柱採取的行動方式,並殷切期望那些犯錯之人能夠受到應得懲處。
與此同時,小黑屋的屋門已經開了……
在紅星軋鋼廠附近的一間簡陋出租屋裡,住著一位名叫陸大夫的男子。儘管他身為此行的醫者,但正所謂“醫者難自治”,如今他自身的病況卻並不樂觀。
由於擔心會被某些人發現並追蹤到自己的行蹤,他選擇避開外界的診所或醫院,將此處暫時當作一個安全的避風港和落腳點。
然而,這份寧靜並未持續太久。
突然間,一陣倉促而急切的腳步聲傳來,緊接著便是“咣噹!”一聲巨響——他所居住的房門被人狠狠踹開。陸大夫驚慌失措,試圖逃脫,但終究未能如願以償,很快便被這群人團團包圍。
“陸二少啊,您就別再白費力氣逃跑啦!難道您還不清楚當前的局勢嗎?像您這樣四處逃竄,對任何人都沒有好處,不是嗎?”陸大夫心中明白,此時此刻,若要強行逃跑已然無望。
然而,如果讓他去尋求別人的幫助,那簡直比登天還難。
畢竟,他來到這家軋鋼廠工作才短短數日,人生地不熟的,根本沒有結識到任何可以信賴之人。
此刻,除了那位名叫何雨柱的年輕小夥兒外,他實在不知該如何是好。“哼!你們不就是想讓我乖乖回到陸家嗎?告訴你們,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