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吶!”秦淮茹驚呼,“怎麼會這樣?都怪我,如果不是為了我,你們兄妹也不會吵起來。這下雨水一個人跑到外面,說不定會遇到危險!”
“不是你的錯。”何雨柱輕聲安慰道,“我不該動粗,這是我的問題。雨水只是一時氣憤,過段時間她就會冷靜下來的,你不用自責。”
秦淮茹還是一臉愧疚的樣子,她垂下頭,像是在懊悔。過了一會兒,她抬起頭,眼中閃著淚花,聲音微弱地說:“柱子,真是對不起你。我家如今艱難,小槐花長得快,需要錢補充營養。你能不能先借我幾塊錢使?等我發了工資一定記著還你。”
何雨柱連忙從兜裡掏出幾塊錢塞到她手裡:“你用著用著就行,不用還我。咱們一家人,幫忙還說什麼分明。有需要就開口。”
秦淮茹笑著道謝,然後轉身回了屋。何雨柱目送她離去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
……
這時,天色已晚,林陽攜白芷沐浴著暮色,漫步在四合院外寧靜的街道上。
白芷已經懷孕八個月了,肚子高高隆起。她最近一直悶在家裡,今天難得出來散散心,呼吸些新鮮空氣。
林陽牽著她的手,兩人不緊不慢地走著,享受這難得的私密時光。
路燈下,行人漸漸稀少,街道上只餘他們兩人的身影。林陽時不時側目注視著白芷,確保她不會太過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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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兩人走到一個路口時,白芷突然停下腳步,微微側耳傾聽。
“你聽,前面好像有人在哭。”她輕聲說。
林陽也仔細聆聽,隱約傳來嗚咽聲。他們小心翼翼地朝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只見一個瘦小的身影蹲在牆根處,肩膀微微顫抖。
林陽和白芷對視一眼,緩步走了過去。
只見是他們的老鄰居何雨水正一個人蹲在那裡痛哭,淚水順著她的臉龐不斷滑落,打溼了衣襟。
“雨水,是你嗎?”白芷關切地喚了一聲。
何雨水猛地抬起頭,淚眼朦朧地看向他們,急忙站起身來,有些不好意思地擦拭著淚水,結結巴巴地說:“林、林陽,白姐姐,對不起,讓你們看見我這個樣子。”
“發生什麼事了?”林陽溫和地問道,“一個人在這裡這麼傷心,有什麼我們可以幫助你的嗎?”
何雨水的眼淚頓時又湧了出來,她哽咽著向林陽訴說了之前與何雨柱吵架的經過。
“我真的很難過,感覺雨柱他已經不再是我記憶中的那個疼我的哥哥了。我跟丟了親人一樣,但是我也不知道該去哪裡。”說到這裡,何雨水再也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
林陽心疼地拍了拍她瘦弱的肩膀,想了想說:“不如你先去找你爸爸何大清吧，也好讓你平復一下心情。然後再慢慢考慮下一步該怎麼辦。”
“對啊,我可以去找父親!”何雨水猛地抬起頭,像是突然看見了希望,“我都快把還有父親這件事給忘了。林陽,多謝您提醒我!”
“不用謝。”林陽笑著說,“有需要的話儘管來找我們。”
雖然對何雨柱林陽看不上，但是對何雨水沒有太多惡感。
何雨水也是一樣，上次父親寄錢回來的事還是林陽和她說的。
所以也對林陽沒有太多討厭。
何雨水連聲道謝,這才抹去眼淚,紅著眼圈轉身離去。
林陽目送她離開,然後轉向白芷,溫聲說道:“可憐的孩子,被最親近的人傷透了心。但願她能早日走出陰影,重新看到陽光。”
白芷點點頭,拉起林陽的手,和他繼續在街道上漫步。
林陽也握緊了白芷的手,生怕她會累著。白芷嫣然一笑,與林陽靠得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