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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攰手用力,把她拽過來,接著捏住她的下巴,堵住她的嘴唇。柳煙往前走了兩步,接著腰被他按了下,直接坐在他腿上。她頭髮一下子就散在兩個人的肩膀上,聶攰舌尖探入,攪弄風雲。
柳煙因他動作,一邊肩膀微縮,低著頭,只聽得唇齒交纏的聲音。許久,停了一下,柳煙睜眼,聶攰定定地看著她,接著又再次堵住她的紅唇,將她的唇咬得殷紅一片。
外面的風吹進來,吹得桌面上的書頁翻飛。
聶攰指腹抹著她唇角,嗓音低啞,“心情好點了嗎?”
柳煙一隻手勾著他的脖頸,低頭故意道:“你的吻是解藥嗎?我這就好點?”
聶攰眼眸很深,很暗,他指腹在她唇上來回按著,道:“我沒這麼想,就想你開心點。”
柳煙一聽,笑了,摟得他更緊,她低聲道:“那你要嗎?”
聶攰一頓。
半響。
他把她的劉海勾到她耳後,說道:“我再跟你重申一遍,我跟郭秀影沒有任何關係。”
柳煙挑眉。
“行了,你說很多遍了。”
聶攰抬眼看她。
柳煙嘖一聲,從他身上起來,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隨後拿起那瓶藥,坐在他身側,道:“我給你擦藥,轉過去。”
聶攰聽罷,微微側身,手搭在膝蓋上。因為剛才的動作,衣服又落了回去,只隱約有一條腰線,柳煙勾起他衣襬,一看,傷口總算像樣了,肉也長好了,當然不可避免還是留下了少許的疤痕。
柳煙擰開蓋子,給他抹上。
她沒用棉籤,直接用手。聶攰肌肉微微收緊,柳煙擦好,扯過一旁的紗布,給他貼上。
弄好後,衣服落下。
柳煙突然伸手摟著他的腰,“聶攰。”
聶攰一頓,偏頭。
柳煙喊完他以後,卻不知說什麼,她眉眼彎著,有一瞬間像年少的她。聶攰喉結滑動一下,沉默地再次靠過去,他微微張嘴,想含住她唇瓣時。
門發出了細微的響聲,緊接著,門開了。一抹秀麗的身影走進來,甚至伸手順便開了燈。
啪。
燈一亮,刺眼的光線投過來。
柳煙便快速鬆開他的腰,站了起身。郭秀影一回身,見到他們兩個人,愣了下,呆滯了下,有幾分無措。
柳煙指尖抹了下唇角,含笑道:“你來得正好,我用不專業的手法給他上了藥,貼了紗布,你要不再看看?”
郭秀影遲疑了下,看向那坐著的男人,聶攰聽見這話,眼眸看著柳煙,微微眯起,帶著少許的寒光。
柳煙咳一聲,她轉頭衝聶攰眨了下眼,道:“聶帥,我先回去了。”
說完。
她朝門口走去,腳步從容,淡定,眉梢含笑。
她走後。
郭秀影很遲疑,聶攰卻直接從床上站起來,撈起一旁的外套穿上,依舊是跟之前那樣,無視著郭秀影朝門口走去。
郭秀影站在原地,呼吸近乎停止。
今晚軍區訓練的隊伍不算多,而且距離後勤部算遠的,柳煙隱約看到一些火光,她直接回了住所。
一進門,黃韻也已經回來了,坐在床上拿著筆記本看劇本。她抬眼,嘖嘖一聲,“終於回來了?”
柳煙這樣一來一去,腳踝還是有點痠痛,她在床上坐下,懶懶地靠著牆,說道:“有點困。”
黃韻:“困什麼?你看你的嘴唇,被咬破了。”
柳煙一愣,從小包裡取出鏡子,開啟,抬了下巴,一看,唇角真的破皮了,她擰眉,指尖碰了碰,疼倒是不算疼,就是有點明顯。柳煙嘖了一聲,想著怎麼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