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煙點頭:“不錯。”
“你喜歡就好。”老闆說完,轉身出去。聶攰又給柳煙夾了菜,大多都是柳煙喜歡吃的,而他看起來平時沒少點。
這兒環境不算高檔,但別有風味,小包廂也不像包廂,一眼可能看到外面的後山,還能看到跑動的走地雞,牆壁上貼著很復古的一些裝飾畫。吃完飯,柳煙擦拭唇角,喝了一口茶水,起身走出去,看著對面的河流。
她點燃一根細煙。
聶攰付了錢,從沙門走出來,看到她站那兒,他走過去,柳煙見他來了,笑著把煙遞給他。
聶攰挑眉,半響,他低頭咬住煙。
但他沒離開,咬著煙後吸了一口,眼眸看著她,柳煙笑看他,聶攰將煙霧吹散,問道:“下午帶你去射擊?”
柳煙:“好啊。”
她夾著煙,餘光掃了眼不遠處的女生,她笑了笑,收回視線,抬起手,整理了下他的領口。
後撥開他領口,看著那疤痕,道:“怎麼弄的?”
聶攰:“執行任務的時候弄到的。”
柳煙點點頭,指尖在他的疤痕上滑動,聶攰抬手把從樹上掉落在她髮間的樹葉拿開。
隨後低頭親吻她的唇角,說:“走吧。”
柳煙笑道:“好啊。”
隨後,被他牽著手,往車子走去。
而那女生看了全程,滿臉的不甘。柳煙看著前方高大的男人背影,心想,這一路走來這狗男人估計身後一串桃花,只是他不曾在意而已…
阿煙,不行……
上了車,太陽正當空,好在這山野間,陽光雖足但不猛烈,柳煙靠著椅背,聶攰看她一眼,俯身過來,給她放平了座位。
柳煙微微打個哈欠。
聶攰啟動車子。
沒有開空調,自然風從外面竄進來,柳煙有些犯困,手放在肚子上,隱隱約約地覺得陽光落在臉上,暖洋洋的,柳煙抬手看著陽光穿透指尖,她手指很白纖細,又塗了紅色指甲油。
就這樣,車子穿過山洞。
柳煙很快便睡了過去,車子一路行駛,抵達射擊場外圍,停下,聶攰偏頭看陽光打在她臉上,他伸手往後撈,拿了一件薄款黑色外套搭在她的身上,調整的時候,她頭微微偏了過來。
紅唇帶著水潤。
聶攰看著幾秒,伸手撥開她的劉海,眼眸很深。
這六年來,不敢想,一直都不敢想。
這一覺,不知道睡了多久,柳煙醒來時,眼睛還有些迷濛,她偏頭一看,便看到聶攰靠著車門,低頭在按手機。柳煙拎開身上的外套,坐起身,趴到窗戶去,一眼看到男人正在翻今天拍的相片。
他翻的都是她的。
一張兩張,很認真地看著。
柳煙笑了,她指尖抬起來,勾他的領口。聶攰回神,偏頭,垂眸看著她:“醒了?”
柳煙眨眼,“嗯,我們到多久了?”
聶攰收起手機,側過身子,手搭窗戶上,道:“半個小時。”
柳煙點點頭,趴著窗戶,跟他對視。看著看著,她抬手拉他的領口,聶攰頓了頓,低頭慢慢地含住她的唇瓣,柳煙抬高下巴,聶攰就著這個姿勢,舌尖糾纏,風吹過來。
揚起他的襯衫領口。
柳煙推了下車門。
聶攰錯開身。
柳煙抓著頭髮坐在副駕駛上,微抬下巴地看著他,聶攰再次低下了頭,手搭在車頂上,堵住她的嘴唇。
河面風起漣漪。
柳煙身子往後,聶攰追過去,半個身子彎進了車裡,一邊吻一邊親,柳煙偏頭,吻上他的疤痕。
聶攰頓了頓。
含著她耳環道,“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