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吃,她今晚確實沒吃什麼東西,全是酒。
她晃動著手臂,說道:“疼,你給我看看。”
她舉起手。
聶攰靠著桌子,看著她白皙的手臂,他握住她的手腕,道:“疼不到哪裡去,我沒用力。”
“嘖。”
柳煙抽回手,這會兒不撒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