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射擊場的負責人認識聶攰,果然正在等著,而射擊場的老闆,是周揚。看到柳煙時,柳煙頓了下,笑道:“陳總?”
陳總含笑:“我說呢,聶帥今天說要帶個人來,我還想是什麼人,是男朋友還是女朋友。”
“看到是煙姐,我瞬間明白。”
柳煙含笑,“好久不見。”
“是很久了,周少過來的時候,你都沒空。”
柳煙看聶攰一眼,“你跟周揚一直有聯絡?”
聶攰推開射擊場的門,說:“不經常。”
柳煙嘖一聲,不太信。
不過當年兩個人鬧得那麼絕,周揚許殿江鬱他們見面就很少跟柳煙談聶攰,但周揚對聶攰的行蹤應該很清楚,當然周揚幾乎也不怎麼跟聶攰說柳煙。
陳總把場地安排好,便退了出去。
射擊場裡便只剩下柳煙跟聶攰,摸過更好的槍,射擊場的槍對聶攰來說就太小意思了。
但他還是很認真地拆槍看,主要是為了安全,調好後,再遞給柳煙。柳煙笑著接過,把玩了兩下。
突地她抵著聶攰的額頭。
聶攰穩如泰山,他只掀起眼眸看她一眼。
柳煙:“我提個要求。”
聶攰:“你說。”
柳煙想了下,笑著靠近他,在他耳邊說了句。聶攰聽罷,沒應,幾秒後,他低聲道:“不行。”
柳煙有點惱火,拿起槍抵著他脖頸。
聶攰穩如泰山,眼底帶著笑意看著她,柳煙咬牙跟他對視,兩個人彼此對弈著,柳煙嘖了一聲:“看來你是不怕死。”
聶攰挑了下眉。
柳煙見他油鹽不進,手慢慢地要收回來,聶攰突地抓住她的手,按著,接著湊過來,親吻了下她的紅唇。
很輕。
像是羽毛飄過。
柳煙卻睫毛顫了下,定定地看著他。
這男人還在笑,他笑起來多好看。
聶攰親完,偏頭,說道:“再耽擱,一個下午都打不了幾場。”
柳煙抿唇,“我們比賽。”
“好啊。”
隨後柳煙睨他一眼,湊過去親他唇角一下,啪地把槍扔他懷裡。
聶攰接了。
比賽就得有裁判,陳總又被召喚進來,一人一共二十發,看準頭以及速度,柳煙把玩著槍,美女玩槍又帥又颯,她看一眼聶攰,聶攰很穩,側臉冷峻,柳煙笑著收回視線,絲毫不懼。
陳總一聲令下。
子/彈穿透了風,砰砰砰——
二十發完。
聶攰放下槍。
柳煙笑問:“陳總,我們誰贏了?”
陳總從平板裡看了一眼,說道:“煙姐,你贏。”
柳煙一頓,她轉頭看聶攰,“你讓我?”
聶攰眉梢挑了下,“我只讓你。”
柳煙走過去,踢他。
聶攰笑了聲,摟住她的腰,說:“跟我比,比不了的,不讓你會很沮喪。”
她也是有點要強的。
柳煙嘖一聲。
算了。
不跟他計較了。
接著兩個人又比了幾次,聶攰一直沒拿全力,但即使在有意放水之下,柳煙有幾盤還是輸給了他。
她說:“為什麼你握槍跟我不一樣。”
聶攰便從身後教她。
教完後,柳煙再抬槍,聶攰手插褲袋站她身後看著她正中紅心。
柳煙說:“爽。”
聶攰深深地看著她。
不過一天的時間是很快的,晚上在射擊場跟陳總一塊吃,吃完便開車回去,這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