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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臉的抓姦。
簡直是把自己當成真的未婚夫。
說他是真的嘛,也算是真的,說是假的嘛,也像假的,這也就是為什麼他總鬧的原因。
林裴也搞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都怪柳煙這個女人。
柳煙看他這一臉的抓姦表情,伸手抓住他的手臂,把人扯出來,“臭烘烘的,你小少爺的精緻呢?”
“對上你我有什麼精緻,我問你,他是誰!”林裴抬手指著聶攰。
聶攰一聲不吭,眼眸眯著。
柳煙沒看聶攰,抬手整理林裴的衣服,說道:“明天家裡聚餐,你別喝酒,恢復你少爺的精緻。”
“你別打岔啊,你告訴我,他是誰。”林裴追問。
柳煙眯眼看著林裴,“沒聽見嗎?同學。”
“什麼時候的同學?我怎麼不知道。”
林裴這胡攪蠻纏的性子,也不知道隨了誰,柳煙耐心將盡,她抬手狠狠地揪住林裴的耳朵,“初中高中同學,可以了嗎?再這麼囉嗦,開除啊。”
一聽開除。
林裴心一慌,他抬手包住她的玉手,說道:“可以了可以了,我明天會準時去家裡的,你別生氣。”
柳煙冷哼一聲。
鬆手。
林裴卻沒放開她的手,依舊握著她的。
詢問道:“那我明天穿什麼?”
“都行。”
“那我……”
林裴簡直一萬個問題,不停地問著。聶攰靠著門,盯著他們交握的手。包廂裡的溫度越來越冷。
其餘幾個人看著門口那男人冷峻的臉,紛紛縮了下脖子,總覺得下一秒他就能掏槍把林裴這傻逼給斃了。
“煙姐,你同學還等著你呢。”其中一個紈絝少爺輕聲提醒。
柳煙似乎才記起來,她抽回手,說道:“明天準時。”
“哦。”
不等林裴再吭聲。
柳煙轉身,朝門口走去,聶攰維持著姿勢,靜靜地看著她。
柳煙抬手,推開他肩膀,走了出去,問道:“老同學,想聊什麼?”
她細細的高跟鞋落在地板上,發出了腳步聲,長長的走廊,她髮絲像在空中跳躍一般。
聶攰看她背影幾秒,隨即站直身子,把手放下來,眼眸輕描淡寫地看一眼林裴。隨後才跟上柳煙的腳步。
這個點的酒吧陸陸續續多了人,有些人認出柳煙,跟她打招呼,喊她老闆。柳煙點點頭,一把推開門,走下臺階,往巷子裡走去。
路燈傾落下來。
她尋了個地方,往後靠在牆壁上,轉頭盯著他。
聶攰腳步停下,眼眸深如墨,“他是你未婚夫?”
柳煙:“是啊。”
要不,我接?
“什麼時候的事?”
隔著一米左右的距離,酒吧音樂的喧鬧以及馬路上的喧囂,聶攰再次發問。柳煙笑了,她拿出一根菸,卻發現沒帶打火機,落在刺青店了。真他媽不巧,她乾脆將煙放了回去,懶懶地說:“好幾年了吧。”
聶攰臉色不變,眼眸卻比剛才更深一些。
“什麼時候結婚?”
“應該也快了。”柳煙語氣散漫得很,她抬眸看他,“不說我,你怎麼突然回來?升職了?”
聶攰:“休個假。”
柳煙一笑,“那真是難得,居然有機會休假,那休假為什麼不回京市?”
為什麼?聶攰沒回答。
不遠處酒吧門被推開,幾個年輕男生踉蹌著走出來,攙扶著往這邊走來,凌亂的腳步聲以及嘴裡沒有消停的吹牛讓巷子這兒變得吵雜,這巷子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