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你就自己卸妝,不然你就給老子爛臉算了。”
明明剛才勉強還算是溫柔!
彆扭的扭過頭朝向門外,何雲楊並不出聲。
又喊了幾聲他的名字,見他還沒有動彈的紀洛洛粗暴的把何雲楊的臉轉過來,也不管會不會折了對方的脖子。
“我沒給你卸乾淨你明天不許罵我。”
接著就有溼潤的觸感在他的臉上游走,一點點褪去略微沉重的妝感。
紀洛洛仔仔細細的拿著化妝棉擦過對方塗著口紅的紅唇,又換了一張繼續去擦他臉上的各種粉,潔白的化妝棉被染成各種顏色,換來了對方潔白精緻的臉龐。
那雙緊閉的眼在褪去緋紅後雖然不再妖豔,卻十分清俊,徹底將一個妖里妖氣的男人變成了小白臉。
她滿意的捧著這張小白臉視察自己的卸除情況。
“真乖啊!”說著就狠狠的親了他一口,在何雲楊的臉上誇張的留下一個口水印。
我的兒子。
何雲楊沒聽見她心裡那句話。
明明已經麻木的胸膛又熱了起來,對方的誇讚和親暱的舉動讓何雲楊逾距的想到了更多,他懊惱的想,明明保持了這麼多年純潔的朋友關係,怎麼一醉了這蠢女人就兜不住呢。
她肯定喜歡我很多年了。
嘴角卻控制不住的抽搐,去壓抑過於熱烈的笑意。
自覺完成了一項大工程的紀洛洛站起身拍拍手,就睡倒在了他的床上。
過了好一會兒都沒有再有動靜。
何雲楊這才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自己說不定還沾著灰的腦瓜子,糾結的看著在自己床上睡著的粗心女人。
要不要把她趕回自己房間?如果她明天早上起來發現自己在喜歡的人的床上睡了一晚上會不會膨脹?到時候讓自己負責怎麼辦?
卻還是把女人落在半路上的拖鞋找回來,和另一隻整整齊齊的擺在床邊。
為了掩飾自己的清醒乾脆沒有去洗澡,忍耐著雙方身上的酒氣,何雲楊直接翻身上了床。
床上的動靜和後知後覺的冷讓紀洛洛皺了皺眉,迷迷糊糊的往何雲楊懷裡蹭,企圖獲取一些熱量。
何雲楊滿臉都是他沒察覺到的傻笑,在可以躲避和普通朋友的關係下他從來沒有仔細觀察過紀洛洛作為女性的一面,現在看見紀洛洛通紅的臉,一看手感就不錯的酥胸,性感的腰身,下身就控制不住的挺立。
“艹。”
在明知對方喜歡自己的前提下看得見吃不著讓何雲楊罕見的爆了粗口,卻還要自我折磨似的把對方嬌軟的身軀攬入自己懷裡,引來對方軟軟的掙扎。
長臂一伸,厚實的被子一蓋,再加上後來居上的醉意朦朧,何雲楊就把那昂然的東西抵在紀洛洛柔軟腰腹間睡著了。
閒著也是閒著,搞一個新坑出來今天也是日更writer呢(來自英語早課的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