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洛洛不滿極了,這男人給她下了藥還要嫌棄她,這什麼藥燒得她魂都快沒了,整個人像是一枝幹枯的紅梅,又是紅的誘人又是乾的要吸人魂魄。
“神…神經病…”
那露出胸脯勾引他的女人在耳邊期期艾艾的罵,非要去攬他。
何雲楊氣得笑了,他是真沒想到紀洛洛這女人被下了藥還不忘罵人,還罵的又騷又媚,罵的他本來就立起來的下身都要升旗了。
他好不容易穩穩停下車,黑色的車身隱匿在黑暗中,不允許他人絲毫的窺探。
探手把那搗亂的女人拉過來,觸到紀洛洛燙人的體溫,那滾燙的面板還在指腹下顫抖。
對方發出滿足的嘆息。
簡直像是一團沸騰的火焰。
彷彿是沾染了什麼助燃劑,那團火跳到了他的心裡。
何雲楊知道自己不願意。
不願意看紀洛洛倍受折磨的難耐,不願意將她的動情模樣呈現給別人看,即使對方是無知的行人,是醫生,更不願意把她向她喜歡的人拱手相讓。
潛意識的害怕破壞了什麼,讓他不願意去定義什麼。
混跡情場多年的他覺得自己快要變成一個混蛋,趁人之危,曾經不屬於他字典裡的一個詞,此刻卻帶著龐大的誘惑和吸引力出現在他的腦海中。
一向輕浮的臉上展現出危險的一面,他捧住紀洛洛通紅的臉,看向她的眼底,昏黃的車內燈光助長了情慾的氣焰,輕而易舉的,他接收到她眼裡情慾的水光。
像是一隻毫無理智的母獸。
“紀洛洛,我是誰?”何雲楊舔過自己乾燥的唇,讓它看起來柔軟溼潤,誘人採擷。
車內狹小又悶熱,讓雙方都乾涸得厲害。
那雙剛剛還放在方向盤上的手握住了細白的皓腕,暗示性的覆上自己硬的發漲的下身。
紀洛洛懵了,手下的滑過的堅實小腹和那未知的粗硬性器是她沒有接觸過的,眼前像是有朦朧的霧氣遮擋了那人的臉,否則就能看得見與包間內那位老大哥截然不同的妖異,彷彿是要擇人而噬的魍魎。
於是她咬著舌頭含糊不清的喊對方:“大哥?”
成功得到了對方的獎賞,男人狠下心在她下巴上咬了一小口,又輕又疼,咬得紀洛洛把手往回縮,又被按住。
“我是何雲楊。”嘶啞的男低音沉入紀洛洛的腦海,並不奢望留下什麼痕跡。
何雲楊是對的,他扣住紀洛洛的下巴深吻的時候,紀洛洛居然還有心思吐槽對方既下藥又不能乾脆的提槍就上,弄得她不上不下的難過極了還要被他咬下巴。
咬得她肉都要掉了。
這樣的吐槽讓她以為自己能在這場預謀中不是那麼難堪,至少不會意識到自己還要和這個“大哥”玩勞什子的雙飛。
有接吻的水聲在停車場深處害羞又大膽的傳開,直到紀洛洛突然就抽身倒回了後座,那截香軟的小舌自交纏中逃走。
“腰痛…”後座傳來悶悶的抱怨。
吻的眼紅的何雲楊這才想起自己連座椅都沒有放下來就光顧著和對方接吻。
他略帶狂躁的揉了揉漲痛的下身,被束縛的勃起陰莖像是要把褲子都頂破了。
乾脆利落的放下座椅,栓扣“咔嚓”的響聲後,何雲楊抬眼就看見了縮在角落裡的女人。
女性的骨架更嬌小,輕易的,她把自己蜷縮在座椅中,那頭短髮繚亂,卻連翹起的髮絲都有著惑人的魔力,女人細白的手一隻捂住自己的嘴,一隻生澀的摩挲腿間的溼潤。
何雲楊甚至能看見那細嫩的手指在黑色絲襪上試探的戳弄,試圖找到讓自己快樂的敏感點。
方才才在熱吻中緩解的乾渴再一次瀰漫,何雲楊無意識的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