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同,若是您不想把人弄廢了,取用的時候千萬要注意,選出合適的那根才行。”
綺雪新奇地翻看銀針:“還是你有辦法。”
“為娘娘分憂是我的榮幸。”董原笑。
……
傍晚,承露宮。
還是差不多的時辰,姬玉衡又被帶進了綺雪的寢殿。
這一回董原是客客氣氣將他請進宮的,姬玉衡沒有反抗,是清醒著進來的,見到綺雪,他低垂著眉眼,恭恭敬敬地下跪行禮:“見過貴妃娘娘。”
綺雪慵懶地斜倚在貴妃榻上,手中握著短鞭,輕輕地敲打著自己的腿,也不跟姬玉衡廢話:“脫吧。”
姬玉衡的耳根迅速泛紅,他保持著沉默,一聲不吭地脫光了衣裳
,將衣裳整齊地疊好,放在身邊。
他將雙手擋在身前,遮住最不堪的地方:“昨晚驚擾了娘娘,臣實在惶恐,還望娘娘……”
綺雪可聽不得這話,就彷彿他在姬玉衡面前露怯似的,有點生氣地打斷了他:“什麼驚擾,我會被你的小玩意驚擾嗎?你可真能往自己臉上貼金。”
他昨晚還罵姬玉衡大得像驢精,今晚就成了小玩意,姬玉衡怔忪片刻,這才低聲說道:“沒有驚嚇到娘娘就好。”
“把手挪開。”綺雪不客氣地命令。
姬玉衡耳朵紅如滴血,慢慢挪開了自己的手,綺雪瞥了一眼,扭頭移開視線,又瞥了一眼,違心地嘲弄道:“都沒我養的兔子大。”
“……”姬玉衡只能沉默以對。
“好了,閒話少說。”綺雪抬起短鞭,指向桌上的藥瓶,“拿去吃一粒,然後跪到我面前來。”
姬玉衡聽話地起身拿藥,只是在開啟藥瓶後,他聞到了一股甜到發膩的味道,不由得蹙了蹙眉心。
他通曉藥理,認出這種助興的秘藥是邪藥,毫不猶豫地說:“娘娘,此藥藥性妖邪兇猛,輕易不得服用,這是什麼人進獻於您的?想必對方包藏禍心,您萬萬不可輕信。”
“我當然知道這藥不正常。”綺雪嘲弄地說,“我才不會吃,就是拿來給你吃的,快吃。”
姬玉衡默然片刻,放下藥瓶:“……臣恕難從命,請娘娘海涵。”
“你居然敢不聽我的話?”
綺雪大怒,抄起貴妃榻上的軟枕扔到他身上:“你吃不吃?不吃我就砍了你的頭!”
姬玉衡跪了下來:“那就請娘娘治臣的罪。”
綺雪更惱火了,因為他也就是說說而已,怎麼可能真的砍了姬玉衡的頭,那好,既然姬玉衡不肯吃,那他就親自喂到姬玉衡嘴裡,看他吃不吃!
綺雪扔了短鞭,氣勢洶洶地來到姬玉衡面前,捻起一枚藥丸,捏住姬玉衡的下巴,強行往他嘴裡塞:“給我吃!”
因為只有在姬玉衡完全勃興後,才能置入銀針,要是他還沒起來,銀針肯定會傷到他,綺雪也會受到反噬,所以他不能讓姬玉衡受傷。
姬玉衡偏開頭,緊緊咬住牙關,就是不讓綺雪將藥丸塞進他的口中,幾番推拒後,綺雪的手一滑,不小心拿脫了藥丸,藥丸滾了幾滾,落入到縫隙中,再也取不出來了。
魘魔倒是能取,可是魘魔看到了,就等於陛下看到了,綺雪不可能叫魘魔拿藥。
綺雪知道,這又是姬玉衡的氣運發揮了作用,他氣得要命,一巴掌扇在姬玉衡臉上:“你裝什麼正人君子,以為我不知道嗎,你昨晚不是被我一坐就——”
他此話一出,姬玉衡瞬間面紅耳赤,但綺雪錯愕地發現姬玉衡竟然就像是吃下了藥丸,瞬間變成了他最討厭的樣子,真是……真是更誇張了,更像驢子成精了。
怎麼被他一罵就變樣了?難道姬玉衡喜歡被罵?
可是不對,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