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接觸,處理各類事宜,便沒有和其他弟子一同住在弟子堂。”
庭院的規模不大,只有一座廂房,但勝在佈置得清新素雅,種了花樹、茶樹和蘭草,還修建了一座秀美的假山魚池,池中有幾條花色各異的錦鯉,正愜意地遊動著,一見玄陽過來,立刻聚攏過來向他乞食。
兔團從他懷中跳了出來,走到茶樹前,圍著茶樹轉圈圈,小尾巴開心地抖動著:“聖君送我的茶葉就是從這幾株茶樹上採下來的嗎?”
“是。”
玄陽笑道:“春日的新茶也快長成了,待到成熟後我就摘下來送給你。”
兔團咬了一口茶樹上鮮嫩的茶葉,嚼了嚼三瓣嘴,痛苦地皺起了粉鼻尖:“苦的。”
他強忍苦澀,將茶葉吞了下去,玄陽忍俊不禁,從地上抱了起他:“怎麼不吐出來?”
兔團:“這是聖君辛辛苦苦種的茶葉,我怎麼能吐出來?”
“阿雪真是乖巧。”玄陽撫摸他後背的兔毛,溫柔地說,“不過在我面前,你不必如此乖巧,儘管任性些,我喜歡看你頑皮的模樣。”
他抱著兔團進屋,放下拂塵,沏了一杯符水,兔團蹦到地上恢復人形,端起茶杯一飲而盡,立刻就覺得神清氣爽,再也沒有了那些不適感。
玄陽:“符水中摻雜了一些靈藥,可以緩解你懷孕的不適……”
他話說到一半,忽然怔了怔,拉起道袍的衣襟,輕輕地嗅了嗅:“為何有股乳香味?”
方才庭院中瀰漫著花香,這股奶香還不算明顯,但進屋之後,立刻就變得清晰了許多,玄陽又摸了摸潔白的衣襟:“溼了。”
他抬眸看向綺雪,綺雪險些把杯子摔了,面紅耳赤地囁嚅道:“對不起,聖君……不小心沾在你身上了嗎?”
“沾在我衣服上的是什麼東西?”玄陽望向綺雪,語氣柔和地說,“阿雪,你說清楚,我不會怪罪你。”
綺雪的臉都冒煙了,恨不得自己打一條地縫鑽進去:“是……是我的奶水……”
“原來是阿雪的奶水。”
玄陽捻了捻微溼的手指,垂下眼眸露出笑意:“的確是我疏忽了,阿雪懷著身孕,產出奶水不足為奇。”
“你的胸口疼不疼,奶水豐沛嗎?若是需要我的幫助,儘管告訴我,我很願意為你處理奶水的問題。”
() 綺雪難為情地捂住衣襟:“我現在胸口不疼,就是奶水太多了,總是打溼我的衣服……聖君有沒有什麼止住奶水的藥方?我很需要這樣的藥……”
玄陽說:“我有止奶的藥丸,只是服用這類藥丸會損傷到胎兒的健康,你當真要用藥?”
綺雪立刻搖頭:“那可不行,我不吃藥了,就讓它流著吧……”
“我也覺得你不該用藥。”
玄陽莞爾:“你現在的模樣分明很可愛,是一隻渾身沾滿奶水,又為此感到害羞的小兔子。”
綺雪羞得兔耳朵都冒了出來:“聖君……求你不要說了……”
“為什麼不能說?”
玄陽眸中含笑,反倒走到他的面前,抬手撫摸他發燙的臉頰,輕柔地問:“難道阿雪不喜歡聽我說話嗎?”
綺雪的兔耳朵軟軟地搭在玄陽的手背上:“我沒有……”
玄陽漸漸湊近到他面前,呼吸交融,鼻尖幾乎碰到一起:“可以親你嗎?阿雪,我很想親你,但我希望可以得到你的同意,你是心甘情願想要親我的。”
“我……”
綺雪眸中盈滿了水光,不知是該同意還該拒絕。
其實他不想和聖君亂了關係,他的確非常喜愛聖君,可這份喜愛並不是男女之情,他向來把聖君當做崇敬的神靈、如父如兄的長輩,可聖君愛慕著他,向他祈求垂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