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張唇叼住他矇眼的紅紗,將紅紗一點點地往下拽。
姬玉衡立刻閉上雙眼,伸手阻止綺雪,以指腹抵住他的唇瓣:“乖一點,別亂動。”
“嗯……”
綺雪好像聽懂了,又好像沒懂,親了一口他的指腹,又親了親他被紅紗覆蓋的眼睛,這才心滿意足地退了回去。
“……”
姬玉衡面色緋紅,卻一言不發,沉默地將紅紗拉了上去,只露出線條分明的白皙下頜,更換新的手帕,為綺雪擦拭雙肩和後背。
綺雪柔順地倒在他懷裡,任他盡情碰觸自己,他的兔尾巴也冒了出來,舒服得一抖一抖的。
姬玉衡的手指不小心從尾巴尖上擦了過去,綺雪立刻發出嗚咽,纖瘦的脊背如弓彎折,顫抖地說:“別碰尾巴,尾巴不行……”
“好。”姬玉衡以為他尾巴疼,立刻把手挪開了。
可他真的放著尾巴不管,綺雪又不幹了,撒嬌地說:“好七郎,你再多摸摸我的尾巴。”
“……”姬玉衡張了張唇,似是想說些什麼,最後卻沒開口,默默地摸了摸兔尾巴。
綺雪身體顫得越厲害,一個勁地往姬玉衡懷裡鑽,姬玉衡不得不抱住他,將他託到大腿上坐著,安撫著他的情緒。
隨著藥液遍及全身,綺雪體內那股火焰燒灼般的感覺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清涼的舒適。
不再遭受丹毒的折磨,綺雪立刻精疲力盡地昏睡過去,姬玉衡見狀便知毒性已除,輕輕地舒了口氣,溫柔地擦淨他的身體,又將衣服一件件地穿好。
做好這一切,姬玉衡解下紅紗,低頭看了看自己,臉上露出一抹苦笑。
這真是天下最難的差事,他早已渾身是汗,中衣被汗水打透,沾滿了不屬於他的香氣,只怕這件衣服以後是難以見人了。
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姬玉衡坐回床邊,垂下眼眸凝視著綺雪的睡顏。
“我不是你的七郎。”
他輕聲說。
“我名叫姬玉衡,如果你願意,可以叫我‘阿玉’或‘雲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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