滲出血跡。
鞠城瞬間陷入寂靜,所有人目瞪口呆地看著衛淮打倒了姬玉衡不算,又暴戾地一腳踹中姬玉衡的腹部,冷聲說道:“姬玉衡對綺貴妃不敬,來人,將他押入監牢,聽候發落。”
諸懷衛將姬玉衡拖了下去,全場鴉雀無聲,其實沒有人看到姬玉衡對綺雪有任何不敬之舉,但礙於衛淮滔天的權勢,沒有人敢為姬玉衡仗義執言,就連青隊的隊員們也只是在幾經掙扎後選擇了沉默,愧疚地低下了頭。
只有綺雪站了起來,不解地問衛淮:“他哪裡對我不敬了?”
衛淮:“他言語不敬,說了許多有關娘娘的汙言穢語,便是治他死罪都不為過。”
綺雪:“……”
如果對他汙言穢語也是罪,衛淮就
是凌遲十次都不為過,他還好意思治姬玉衡的罪呢。
“別太過了。”綺雪低聲提醒他,“他畢竟是郡主府的世子。”
姬玉衡是氣運之子,他一點也不擔心他出事,倒是有些擔心衛淮會遭到反噬,提醒一句也是為衛淮著想。
“放心,我有分寸,我不打他。”
衛淮輕笑,壓低聲音,附到綺雪耳邊說:“那麼現在,娘娘也是時候該兌現承諾了吧?”
諸懷衛將姬玉衡拖走了,卻沒有拖進監牢,而是拖到了一間空房間,將他綁了起來,堵住了他的嘴,就這樣把他扔到了床下。
而在扔到床下前,他們還用沾了麻沸散的布堵住姬玉衡的口鼻,逼著他被迫吸了幾口,如此一來,姬玉衡全身脫力,連手指都動不了一下,只是勉強保留著自己的意識。
他渾渾噩噩地躺在床下,呼吸間都是輕微的塵土味,直到一陣腳步聲傳入他的耳畔,還伴隨著熟悉的聲音。
“你就這麼著急,一定要在宴席上這樣做嗎?回宮不是也……”
“宮中多是陛下的眼線,不好隱瞞過去,難道娘娘不怕陛下發現?”
“你以為陛下是你?他對我很好的,不會用魘魔監視我。至於怕不怕被陛下發現,我自己倒是沒什麼,我不覺得羞恥,但是我怕他傷心難過,所以只此一次,下不為例,你也不能做到底,只能吸一吸……奶,你聽懂了嗎?”
“好,都依你,就是這裡了,你稍等片刻,我去沐浴。”
衛淮推開屋門,領著綺雪坐到床榻上,俯身親了親他。
綺雪推了推他:“一身汗味,快去洗。”
“好。”衛淮笑笑,深深地看了一眼床下的縫隙,轉身離去了。
床下的姬玉衡透過縫隙,看到綺雪冰臺色的裙襬,臉色瞬間變得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