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檔,無論是打暈、恐嚇、打殘,江寒生終於是明白了一件事。
易瑤,是抱著必死的決心殺他的。
所以,無論他怎麼做,她都會死。
一切,又回到了最開始的原點。
她倒在他的懷中,笑靨如花。
“江寒生,現在的你抱著我,有沒有想起昨晚我們在傘下輕擁?唔,真的好浪漫好浪漫……”
江寒生沒有說話,而是緊緊地抱著她,一步一步地朝一片黑暗中走去。
易瑤在他的心裡死掉了。
她徹徹底底的死了,只給他留下了一顆早已經千瘡百孔的心。
“易瑤,你為什麼一點都不相信我?哪怕是信我一點也好……”
江寒生輕聲呢喃,好似自言自語。
聞言,易瑤沒有回應,而是努力的從江寒生懷中伸出了自己白嫩的小手,細細地感受著雪花在指尖慢慢消融。
“江寒生,不是有句話是這麼說的嘛,今朝若是共淋雪,此生也……”
她的話還未說完,就徹底的沒了力氣。
腦袋一歪,死了。
--直至死亡,她的一雙眸子還滿是愛意,沒有一絲一毫的恨。
為什麼?
究竟是為什麼?
為什麼你不願意不信我?
難道我在你心裡,真就如你想的那麼不堪?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江寒生嘆了口氣,平靜地往前走著。
茫茫夜色中。
他抱著逐漸冰冷的她,一同被漫天的雪花染白了頭髮。
“是啊,此生,也算共白頭……”
終於,江寒生沒有了力氣,這才把易瑤放在地面之上,草草挖坑掩埋,連塊像樣的墓碑也沒有做。
緊接著,他轉過了身,慢步往基地的方向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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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望去,只見軟萌可愛的丫丫正抱著畫本,在基地門口焦急的左顧右盼。
“哥哥!”
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氣,飛奔跑到了江寒生的跟前,急切的說道:
“哥哥,我好像能畫出臉了,這其中一個人和哥哥長的好像好像,所以我馬上就來告訴哥哥了!”
言畢,她立即將手中的畫本遞了上去。
聞言,江寒生隨手接過一看。
畫本之上,兩個鉛筆畫就的小人相對站著,其中一個小人還將手中的劍插入了另一個小人的腹部。
不過,與之前的畫不同的是,這兩個小人有了臉。
一個是他,一個是易瑤。
“這就是繪畫預言天賦麼,不得不說,準還是挺準的,呵哈哈哈哈……”
江寒生苦笑一聲,猛然間感覺到自己的喉嚨一甜。
“嘔!!!”
隨著陣陣噁心感的襲來,他不受控制的朝著地面大吐了一口鮮血。
“哥哥,你怎麼樣?我這就去叫魔鏡哥哥!”
丫丫頓時急得手忙腳亂。
“不必。”
江寒生搖了搖頭。
那貨可是監測者派來的臥底,要是趁此機會捅他一刀,到時候哭都沒地方哭去。
“可是,哥哥,你吐了好多好多的血……”
丫丫一雙純淨的眸子裡滿是擔憂之色。
“沒事。”
江寒生伸出手,溫柔的摸了摸丫丫的腦袋,道:
“吐血這個東西,以後吐著吐著就習慣了,沒關係的,你先去玩吧。”
“可是……可是……”
丫丫似乎還有話要說。
“怎麼?不願意聽哥哥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