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子。”
楚楚：“你也會莫名其妙的想殺人麼？”
客人：“莫名其妙的想殺人？什麼意思？”
楚楚：“比如，別人摸我頭的時候，我很喜歡她摸，可過一會兒就特別想殺她，恨她入骨。”
“所以，我的心理問題大。”
“不過，我暫時可以穩定表面的平靜。”
“或者說，我在裝。”
“你，會不會覺得我有病？”
客人：“這不過是性格問題吧，這種性格問題我也有。”
“比如，我是那種打不過別人，卻又想為自己找回一點尊嚴，可是又無能為力的懦夫……”
楚楚：“你不明白我在說什麼。”
客人：“你想說什麼？”
楚楚：“三觀。”
客人：“哦？那你想樹立一個怎麼樣的三觀？”
楚楚：“我不知道，別人總是覺得我三觀扭曲。”
客人：“比如？”
楚楚：“就比如說，一個人弒母，在道德層次，這個人不對。”
“可是，這道德層次究竟是誰在定義？憑什麼這樣子不對？”
客人：“這需要具體問題具體分析，主要是要看他的母親對他做了什麼。”
“如果說只是把他生下來，卻不給吃又不給喝……”
楚楚：“你在說什麼鬼？”
“嚴格來說，我身上的問題，是絕對的唯心主義。”
“即，這世界上既然沒有一個絕對的衡量標準，那究竟什麼才是對？什麼又是錯？”
“你能回答這個問題麼？”
客人：“……”
楚楚：“比如，狼吃羊，我說狼錯，也可以說羊錯，我也可以說他們都沒錯，那究竟這其中的標準與對錯，是誰在對它們定義的？”
“如果是人，那我殺掉所有人，我覺得我是對的，那我真的是對嗎？”
客人：“……這應該很難說。”
楚楚：“羊為什麼要吃草？為什麼它吃草卻沒有錯？你沒發現這還是人來定義的嗎？”
“我打個更極端的比方。”
“假如社會上的所有人，都覺得一出生就馬上殺掉母親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事情。那麼，所有人是不是都會覺得這是一個正確的事？”
“因為這一切，終究還是人來定義！”
客人：“你的意思是，除了人類之外，還有誰可以確定這些事的對錯？”
楚楚：“是的。”
客人：“那麼，站在你的角度上來說……”
“人類，是邪惡的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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