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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這麼傻里傻氣，明明都叫出來了，還說不疼，葉泠越發覺得路思雨真是個呆瓜。
“按住。”
“奧。”
路思雨乖乖聽話，伸手按住了臉上的冰袋。
手指碰上冰涼的冰袋，很快被冷卻的溫度侵蝕。臉上原本腫痛的地方涼涼冰冰的，好受了很多。
葉泠盯著他發紅的耳根又問：“你很緊張？”
“沒有。”
他搖搖頭，一雙眼睛卻不自覺地往地上看，肩膀悄悄塌陷下去了。
忽然，一雙手摟在了他腰間，路思雨沒有防備讓葉泠抱起來，坐到了她的大腿上。
他驚慌得睜大眼睛，欲要掙扎著下去，卻被她緊緊摟住了。
“別動。”
這一聲，讓路思雨不敢動了。
“以後，你會慢慢習慣。現在，你要適應。”
路思雨思索一會，想著葉總說的沒錯。腰身緩慢往後，躺進了葉泠懷裡，身軀相貼的溫度蔓延上他的後背，親密無間的美好令笑容逐漸爬上嘴角。
他隨口問道：“我們現在算是什麼關係啊？”
“你認為呢？”
路思雨躺到她臂彎裡，看著上方的葉泠。
這個角度，她精緻流暢的輪廓被灰色西服襯托得更明顯了。美人就是美人，從哪個角度都好看。此刻，她並不冰冷，而是充滿了動人柔情，令他怎麼都移不開眼睛。
“不知道。”
他說完，臉上的笑容停住了。
這段時間，像極了夢，像極了小說裡才會出現的情節。
她怎麼可能會喜歡上他這麼普通的人？怎麼可能？也許，是她一時興起，等過了這段時間，就會將自己放下。
就在他想的入迷的時候，葉泠再次開口，她溫柔地摸過他的臉頰，接著抓緊了他的手。
“你在胡思亂想什麼？”
“我從沒有隨便對你。”
也許是身處汙濁泥潭，才會如此嚮往純淨。
葉泠清楚的明白，路思雨對於她的意義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