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嬸笑得自嘲。
魏可背後的人已經逐漸清晰,陶二嬸沒有那麼多時間去思考陶思眠的動機也想不通,她一個人不吃不喝待了整整一天,在第二天下午,給陶思眠撥了電話。
翡翠園,陽光正好,植物綠得和南方系跌停板的股票一樣。
陶思眠已經痊癒,正和黎嘉洲窩在陽臺鞦韆上玩手機重新整理聞。
黎嘉洲給陶思眠喂芒果乾,陶思眠小貓一般從黎嘉洲手上咬進嘴裡嚼啊嚼。
黎嘉洲捏捏陶思眠的臉,陶思眠鼓著腮幫子看黎嘉洲,陶二嬸的電話就是在這時候進來的。
“為什麼要這麼做。”陶二嬸聽上去極度虛弱和疲憊。
陶思眠對這個電話並不意外:“不是我為什麼要這麼做,而是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陶二嬸聽到笑話般:“先動手的人是我還是你,我千算萬算沒想到自己十幾年會養出一條白眼狼,把南方系整垮對你有什麼好處?”
“是蔣時延讓你這麼做的?還是又是黎嘉洲?”
“我們才是一家人,”陶二嬸心痛道,“陶然不爭氣,如果你對南方繫有心可以和二嬸說,二嬸當對親閨女一樣對你,二嬸這些年難道不是這樣過來的嗎?”
“七七你想沒想過這麼做的後果?你讓你二叔怎麼辦?讓我怎麼辦?讓你弟弟怎麼辦?”
“你到底在想什麼?你為什麼不和你爸爸媽媽一起死啊。”
“……”
就算陶行川和安雅走,陶二嬸也只是假惺惺掉了兩滴鱷魚的眼淚。
這是這麼多年來,陶二嬸第一次在陶思眠面前哭到崩潰。
陶思眠差點以為自己真的在覬覦南方系。
“二嬸,”陶思眠喚,“拋開南方系不談,那些事情是你做的,不是我逼你做的,我也沒有做任何傷害公民利益的事情,我只是給出一部分人們需要知道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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