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隨口問:“你什麼時候學的攝影?”
“第一次碰單反的話,”魏可回憶了一下,“五歲吧。”
“很老練。”陶思眠滿意地關了螢幕。
魏可沒接茬,他好像有什麼話想說,話到嘴邊,卻不知道怎麼說。
“叮咚”,電梯到。
陶思眠摁了樓層。
魏可盯著鞋尖看了一會兒:“我知道這個要求很冒昧,但我想,”魏可頓了頓,“你能不能和許總他們商量一下,把劇組殺青宴朝後推一推,能不能定在秦夏出院後,讓她一起過來。”
“這是自然,”陶思眠問,“不過你為什麼不自己給他們說。”
魏可尷尬:“上次我在群裡辱罵你之後,他們都不太愛搭理我,”魏可臉上有一閃而逝的窘迫,“我也要面子的……”
陶思眠“撲哧”笑出聲,腦海裡忽然就想到了一枚熟悉的丸子。
“那你是準備追還是準備藏。”陶思眠難得心情不錯,多問了句。
魏可就是個心眼很小的人,見陶思眠答應了,立馬又計較起來:“那你如果喜歡一個人,你是追還是藏。”
“你覺得我會喜歡誰?”陶思眠面不改色。
魏可被問得一噎,聯想陶總在片場種種,半晌後,他撇撇嘴:“你適合注孤生,和程果那大佬室友是叫……黎嘉洲,差不多。”
陶思眠聽前半句毫無感覺,聽到後半句就笑了。
所以自己該感嘆注孤生呢,還是該嘲笑黎嘉洲躺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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