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多了一個,還沒有婆媳問題,多好。”
黎嘉洲當然知道這個道理,他就鬧騰鬧騰。
他揉揉小姑娘腦袋,學了傲嬌:“親我。”
陶思眠踮腳親他,偏偏黎嘉洲腦袋故意朝後仰,小姑娘親不到。
小姑娘皺著眉頭,黎嘉洲笑著鼓勵她:“努努力。”
陶思眠腳踮得顫顫的,黎嘉洲勾著削薄的唇反手就把她按在了牆上。
“怎麼這麼笨啊,接吻都不會,”他聲音壓得又低又懶,好似在抱怨,卻含著笑意。
陶思眠脖子都漫上一層緋紅,眼睫顫得厲害。
黎嘉洲輕輕舔了一下她的唇角,溫熱的呼吸調笑著緩緩抵上她的:“來,我教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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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流感多發,一場感冒來了再走,就是半個月。
許意菱因為一段mv全網爆紅,程果正式退了傅闊林研究室加入一休傳媒。
傅闊林舉雙手雙腳歡送:“反正黎嘉洲一個人就能抵你一個組,你趕緊走,走了我少發一個人的工資。”
程果:“???”
傅闊林人到晚年見慣了離別,知道怎麼說話最輕鬆。
陶思眠拿到了交大的保研名額但沒想好要不要去,黎嘉洲讓她想清楚:“如果可做可不做,那就不要去做,人生太短了,要做自己真正喜歡的事,愛自己真正喜歡的人。如果現在沒想好,停下來想一兩年也沒關係。”
陶思眠玩笑道:“你養我嗎?”
黎嘉洲認真反駁:“我錢是你的,所以是你養我。”
很多導演喜歡用“飲食男女,人之大欲”作為電影主題。
真當有些選擇涉及生存時,陶思眠好像明白了電影裡“我養你啊”的浪漫。
裴欣怡在糾結考研還是工作。
她不喜歡這個專業,很難,她連及格都困難,怎麼考研?
但她更不喜歡工作,一想到自己要經歷辦公室政治,實習生被壓迫,還是覺得在學校比較輕鬆自在。
陶思眠給她建議:“如果可做可不做,那就不要去做,人生太短了,不要浪費。”
裴欣怡弱弱道:“我還是想逃避。”
陶思眠:“……”
陶思眠:“那就逃避。”
裴欣怡和陶思眠一起上課的時候總會若有若無地打探宋文信的訊息,次數多了,不用裴欣怡開口,陶思眠就會主動給她說。
比如她和黎嘉洲又去了一次宋文信奶奶家,宋文信奶奶做了拔絲山藥,唸叨裴欣怡。
陶思眠覺得裴欣怡可以適當服軟。
裴欣怡反問:“如果你提分手黎大佬同意了,你還會巴巴追上去嗎?這不是打自己的臉嗎?”
陶思眠認真設想了一下:“打不打臉不重要,我就喜歡提了分手再追。”
裴欣怡滿臉黑人問號,這還是自己認識的陶總嗎?
比如宋文信大大方方問了黎嘉洲關於裴欣怡的近況。
黎嘉洲旁敲側擊:“小姑娘面子薄,不然你服個軟?”
宋文信笑笑:“等我這邊結果出來吧。”
等宋文信一個人加班加點把第三期實驗全部做完、進入論文修改階段後,他換的方向也確定下來了,從免疫球蛋白換到再生免疫。
黎嘉洲去宋文信研究室遛彎,看了宋文信新方向介紹,揣測道:“這個方向如果在醫藥集團就超熱門超賺錢,胎盤素美容護膚,臍帶再生幹細胞都屬於這塊?只是我不太懂,大致猜的。”
宋文信點頭:“對,很暴利,但放在高校做科研專案就很雞肋,經費少,拓展限制多。”
宋文信心情複雜,比起費用高的醫學研究,他喜歡普適、能讓大部分普通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