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陶思眠眼裡,像一隻可愛的河豚。
沈途和william教授一行在傅闊林團隊待了一週後,去到周識理團隊。
傅闊林團隊就周識理學術抄襲在準備最後的佐證。
陶思眠幾乎每天都去研究室,美其名曰替許意菱關愛程果同事。
程果:“得了,昨晚意菱還在嫌棄我。”
傅闊林似有似無看向黎嘉洲:“有的人啊,嘖嘖嘖。”
其他研究生跟風:“有的人啊,嘖嘖嘖。”
黎嘉洲欲言又止,陶思眠放過他。
“這是什麼啊。”陶思眠坐在他座位旁邊,餘光掃到一疊資料。
“一些輔助資料,”黎嘉洲給她解釋,“專著上的對比已經差不多了,現在主要抓一些細節。”
黎嘉洲一邊說,陶思眠一邊看,看著看著神色嚴肅起來。
“我上學期選過周識理公司金融,雖然我不怎麼去上課,但裴欣怡給我拷過課件,我記得有幾章幾道題,他當時給出的答案和這上面完全不一樣,”陶思眠回憶,指道,“真的,裴欣怡還給我發過課上的錄音。”
傅闊林很早之前就想讓陶思眠進團隊,陶思眠不願意。
現在得了契機再問一次,陶思眠還是拒絕:“如果沒有協議不能幫您做這條佐證的話,不然您給我一份臨時工合同?”
陶思眠說著玩的,沒想到傅闊林竟真的專門給她出了一份臨時合同,把津貼這些寫得清清楚楚。
陶思眠自然也簽下,和黎同桌閒聊時,她說:“以前真的沒想到傅教授這麼固執又好玩。”
黎嘉洲正在吃點心,他叉了小蛋糕尖上的草莓喂到她嘴邊:“推翻從前的認知符合客觀規律上的進步。”
陶思眠看他:“比如我以前說自己信奉獨身主義?”
黎嘉洲心跳一停:“那你為什麼拒絕沈途啊。”
陶思眠故作平常:“不喜歡啊。”
黎嘉洲清了清嗓子掩飾緊張:“你的意思是如果有喜歡的人表白,你就答應了?”
陶思眠“嗯”一聲:“可我喜歡的人還沒表白。”
黎嘉洲:“那你喜歡那個人我認識嗎?”
陶思眠瞥到他紅透的耳朵,想說什麼逗逗他,“嗡嗡嗡”,自己手機響了起來。
是蔣時延。
蔣時延雖然比陶思眠大不了幾歲,但在陶思眠概念裡,他是和父母一輩的,怎麼會無緣無故給自己打電話?
陶思眠眼神閃了閃,抬手摸摸黎嘉洲頭髮,折身去了門外。
五分鐘後,陶思眠回來,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黎嘉洲:“你要去哪?”
陶思眠:“一休,小蔣叔叔找我有事情。”
傅闊林端著杯茶路過:“誒這都快五點了,今晚有聚餐,你不來了嗎?”
陶思眠隨手拿筆在黎嘉洲身前的草稿紙上畫了顆愛心,變朝外走邊道:“再看吧。”
黎嘉洲嘴角翹著,沒忍住,在她身後喊:“注意安全。”
陶思眠背對黎嘉洲揮了揮手。
“喲!”研究室響起一片起鬨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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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休總部在市中心,南方系總部旁邊。
陶思眠剛到前臺,便有人帶她到了總裁辦公室。
陶思眠推開門,蔣時延已經等在裡面,茶几上放著一排小點心。
陶思眠坐下,蔣時延明人不說暗話:“高層他們看了《星空筆記》,很喜歡,有些新增鏡頭裡面你個人色彩比較重,他們就想說你能不能來一休實習,跟一些專案這樣。”
蔣時延道:“我之前還在和你二嬸說這事,你二嬸說一休下面的人給你打電話的話,你應該會直接拒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