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出走, 以後我一定改過自新重新做人浪子回頭兢兢業業。”
陶二嬸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直接忽略掉:“你去你姐家了?”
陶然楞了一下:“去了啊。”
陶二嬸措辭:“你姐姐最近怎麼樣?好久都沒回來了。”
“很好啊,”陶然有啥說啥,“吃得飽穿得暖, 好像長胖了,好像還賊有錢,應該是有獎學金。”陶然很羨慕。
陶二嬸想了想:“那其他呢?”
陶然懵:“什麼其他?”
陶二嬸道:“比如有沒有男朋友?你去她家有沒有看到痕跡,比如一些男生送的禮物?”
“我姐那樣會談戀愛?你在想什麼啊媽,”陶然收了陶思眠和黎嘉洲的錢,嘴風格外嚴實,“別說男人的痕跡了,其他一點多餘的煙火氣都沒有,就空曠曠冷冰冰,拖鞋都沒有多的,我在她那洗澡都光著腳。”
陶然滿嘴跑火車,陶二嬸不耐地起身離開。
“我說真的,媽你別走啊,”陶然抹了一把嘴,跟上去,“不過爺爺是真偏心,那房子一看就不便宜,沒有四五百萬拿不下來。”
陶二嬸懶得和兒子說:“你別在這酸你姐姐,自己努努力,你要考個一本我也給你四五百萬。”
陶然撇撇嘴,不跟了。
陶二嬸去了書房。
南方系割肉自救成功,可她一點也開心不起來。
晶科就像匹餓狼,眼裡綠光眈眈盯著南方系。
晶科,晶科,晶科……
陶二嬸默唸。
晶科是b市黎家的,黎家那倆口子當年和陶老大安雅好得像穿一條褲子,黎家那兒子還和陶思眠結了娃娃親。
陶思眠在交大,助理說黎家那兒子也在交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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