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人類的清醒”。
彼時,黎嘉洲不過26歲。
不到兩個月,當他徹底吞掉南方系時,各種言論甚囂塵上。
有的說他和陶思眠一開始就不是愛情,他就是衝著陶思眠的南方系去的,陶思眠出事黎嘉洲也有動手的可能。
有的說他為什麼年紀輕輕這麼可怕,未來不可限量,我真沒有感情冷血殺手型總裁。
有的說陶思眠死得好,陶思眠不死黎嘉洲不能將南方系動得這麼幹脆,南方系也就不能像現在這樣涅槃重生。
四月槐花飄落,一地甜香。
南方系總部大廈大門口架著長-槍-大-炮,各路記者翹首以盼。
一輛黑色幻影由遠及近,在喧譁聲中緩緩停住,秘書下車,快步拉開後座車門,後座男人單手按住西服第三顆紐扣從車內騰身而起。
連續聚集的閃光燈下,男人身形頎長,西裝筆挺,俊美的臉龐看不出任何情緒,一副金屬細邊眼鏡將他眉眼輪廓勾勒得深邃雅緻,神情則是淡泊的,就是這樣的淡泊,將人拒於千里之外。
幾乎是黎嘉洲站定那一秒,記者們蜂擁而上。
“黎董您好,請問您對南方系前董事局主席梁素初審判決三年緩期執行剝奪政治權利終身等像一系列裁決滿意嗎?”
“黎董您好,有訊息稱您和梁素在梁素出事前曾共進午餐,是真的嗎?”
“黎董您好,梁素在法庭上稱南方系產業園是她的烏托邦,希望工程能繼續,同時也減少損失,請問您怎麼看?”
“……”
黎嘉洲在一行高管的簇擁下朝裡走,眼神都不曾給一個。
聽到最後一個問題,他終於停下腳步,偏頭看向提問的男記者,困惑:“和我有關係嗎?”
梁素的烏托邦,和他,有哪怕半毛錢的關係嗎?
他不在乎。
男人極度光風霽月,言辭極其薄情寡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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