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就只用當個花瓶, 不用做事。”
陳潛和周識理擔心陶思眠另有圖謀。
陶二嬸有點不高興了:“你們要做什麼就是什麼, 我把我侄女安插到一個分公司你們就嘰嘰歪歪,做人不帶這樣的, ”陶二嬸道, “退一千步來說,陶思眠是我帶大的, 我還不瞭解她心裡在想什麼?”
“她父母就是她心裡過不去的坎, 她不可能真正愛上一個男人, 和黎嘉洲估計就是新鮮,新鮮感一過就分手, 她找蔣時延幫忙那事我估計是黎嘉洲唆使的。不然她對別人的事沒那麼感興趣。”
陳潛和周識理自然知道黎嘉洲是什麼人,也就不再多說。
而不出陶二嬸所料, 陶思眠果然安安分分在dl上了班,朝九晚五。
一個月之後,黎嘉洲不再送她,她自己買了輛沃爾沃, 低調又普通。
兩個月之後,陶思眠經常回陶家吃飯,提黎嘉洲也越來越少,陶二嬸把這些變化都看在心裡。
陶思眠去dl之前讓陶二嬸不要打招呼,去了之後,什麼活都做,點外賣拿快遞買咖啡甚至做辦公室衛生,她經過三個月實習期和大家徹底打成一片,一起聚會、一起逛街、脫掉了一身奢侈品、一起唱k,甚至有了小姐妹,和小姐妹們互相數落男朋友的懶惰。
九月開學,大一新生不好管教,陶思眠成為無數交大老師的反面教材。
“你們考上交大多不容易,不知道好好珍惜,你以為外面工作很好找嗎!你知道嗎,上上屆有個學生,和老師叫板撕了學籍,現在在一個小公司當會計,一個月基本工資兩千,在a市好點的房子都租不起。”
“老師讓你做什麼肯定是為你好,你不知道嗎,上上屆有個學生,本來特別優秀,拿國獎保研的人,結果捱了處分不服氣,鬧到退學,現在好像在一個小公司打工,她高中學歷一個月充死四五千,當初不如她的同學誰不是七八千。”
“……”
黎嘉洲聽到不僅不反駁,反而把憋悶的樣子演得格外傳神。
有人說黎嘉洲和陶思眠分手了,有人說複合了,有人說兩人在冷戰。
華燈初上,順著江岸的弧度蜿蜒,連成了一條天邊的街市,路上有不少吃過晚飯散步的市民,小攤小販在兩旁吆喝。
“缽仔糕,燒烤,夜啤酒……”
陶思眠和黎嘉洲十指緊扣,走得晃晃悠悠,兩張好看的臉並在一起,引得不少人側目。
陶思眠全然不在意,興奮地和他說著今天發生的趣事,黎嘉洲聽得耐心,也給陶思眠講今天發生的趣事。
江風撲簌。
陶思眠打了個噴嚏。
黎嘉洲從包裡拿了個薄披肩,披著剛剛好。
“你不害怕我沒結果嗎?”陶思眠忽然問,沒有前因後果,但黎嘉洲瞬間就明白了陶思眠的問題。
他笑。
陶思眠問:“怎麼了?”
黎嘉洲不說話,還是笑。
陶思眠惱地戳戳黎嘉洲的腰:“怎麼了,為什麼笑,你說話。”
“你知道我戒指什麼時候買的嗎?”黎嘉洲問。
陶思眠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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