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好好好,”黎嘉洲討饒,“你做你做,我在旁邊,你需要我幫忙打下手嗎?”
陶思眠揚揚下巴:“你可以圍觀。”
黎嘉洲喜歡她這得意的小模樣。
但很多事情確實是想象很豐滿。
陶思眠想炒土豆絲。黎嘉洲買的土豆明明均勻又大個,可她把土豆放在案板上,只覺得怎麼看怎麼彆扭。
陶思眠小心翼翼按著土豆邊,故作流暢幾刀下去,土豆切成了極厚的大塊,她面色凝重地再改幾刀,土豆絲切得和土豆柱一樣,再無從下手。
“你下刀的時候刀背可以貼著手……”黎嘉洲想笑沒敢笑,從門口走過來,洗了手,接過刀,就著她切的土豆柱,刷刷刷剁下,刀片踩著規律的節奏朝左邊走,右邊出來的便是均勻纖細的土豆絲。
黎嘉洲嘴裡嘮嘮叨叨說著什麼,陶思眠沒聽清,她就看著他修長白淨的指節盤在刀柄上,右手食指微微冒一點出來,好看得不像樣。
“這樣就可以了。”黎嘉洲給她把土豆絲裝到碗裡,放水泡好。
陶思眠“嗯”一聲,宛如做了什麼壞事般心虛地收回視線:“現在灶沒有用,我是不是可以先做其他的。”
黎嘉洲問:“你要做什麼?”
陶思眠:“紅燒排骨。”
黎嘉洲給她把排骨從購物袋拿出來。
排骨是切好的。
</div>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