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陶思眠瞪他一眼。
黎嘉洲完全沒感覺到一般:“今晚需要續個費嗎?”
陶思眠朝他走去。
黎嘉洲笑意憋不住:“按摩推油十項全能包君滿意——”
陶思眠掄起鞋底作勢就要朝黎嘉洲臉上招呼,黎嘉洲假裝害怕身形卻沒朝後閃, 陶思眠手一轉, 親他一下, 傲嬌道:“我親我男朋友, 你應該沒意見吧。”
黎嘉洲想了想, 禮尚往來親了陶思眠一下:“我親我女朋友, 你應該沒意見吧?”
陶思眠搡兩下黎嘉洲胸口,黎嘉洲心都化開了。
上次裴欣怡懷疑過他和陶思眠的感情後, 黎嘉洲一直把這件事記在心上, 等研究室進度穩定後,他立馬挑了個週六晚上請兩邊朋友吃飯。
臨出發前, 陶思眠想著黎嘉洲寢室有個單身的宋文信, 不著痕跡地拉裴欣怡去校門口做了個頭發, 黎嘉洲婦唱夫隨,在宋文信殺豬一樣的叫喚中, 給曾經的室友抓了個渣男大背頭。
地方訂在一家新開的西餐廳,設計感很強, 音樂輕緩,燈光溫柔。
陶思眠和黎嘉洲貼耳說著悄悄話,程果和許意菱在點菜,裴欣怡故作淡定打量油畫桌布, 目光卻不受控制地落到宋文信身上。
現在做科研的都這麼……斯文敗類嗎?
分配寢室都是看臉嗎?
不過為什麼不說話啊,陶總什麼時候好,誰來救救自己。
大抵看出了裴欣怡的不自在,宋文信覺得自己作為學長,有必要照顧學妹,他問:“要檸檬水還是蘇打?”
裴欣怡:“檸檬水,我可以自己來。”
宋文信隔裴欣怡有點遠,他端著水壺起身:“哪兒有讓女孩子自己動手的道理。”
可宋文信也緊張,託壺身的手有點抖。
淅淅瀝瀝的水聲越來越脆。
“夠了夠了。”裴欣怡下意識去扶水壺,一不小心碰到宋文信的手,她手觸電般彈開,一抬眼,她眸子乾淨清澈,受驚慌亂的樣子宛如一頭小鹿,一下子撞到了宋文信心裡。
黎嘉洲他們看了好一會兒戲,許意菱都想起鬨“親一個”了,陶思眠含笑瞥許意菱一眼,替面紅耳赤的宋文信和裴欣怡解圍:“你們倆是不是還沒微信,加一個吧。”
宋文信清了清嗓子:“你掃我還是我掃你。”
裴欣怡同時問:“你掃我還是我掃你。”
黎嘉洲和程果“哎喲喂”叫得不懷好意,裴欣怡羞到不行。
宋文信是個穩重的人,平復完情緒反問黎嘉洲:“你起鬨我做什麼?今天不是你和陶總請吃飯嗎?關注點不應該是你和陶總嗎?”
宋文信:“準備什麼時候見家長,什麼時候結婚,什麼時候要小孩。”
“陶總啊,你是不知道,”宋文信轉而對陶思眠道,“黎嘉洲前五年在寢室群說過的話,還沒有和你在一起之後一週說得多,張口閉口我家七七。”
“黎嘉洲以前就像個ai沒啥表情,現在走路走著走著都能笑出聲。”
“黎嘉洲以前喜歡買鞋,現在寢室那個鞋櫃都長灰了他都不看一眼,每次課間回寢室都是來拿吃的拿零食,要麼就是抱著他的粉色保溫杯回來接熱水。”
零食是放在寢室小冰箱冷藏的糕點,陶思眠喜歡吃。
回寢室接熱水是因為陶思眠覺得學校的水有股自來水味,黎嘉洲寢室裝著淨水器。
陶思眠本來覺得這些都是小事,但被男朋友室友這麼簡單直接地陳述出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把頭朝黎嘉洲懷裡埋。
黎嘉洲護短:“宋文信你閉嘴。”
程果揶揄:“黎嘉洲你耳朵軟,你就是個菜雞,真男人能不能硬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