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整個人都懵了。
這就是七七說的長得還行??也不會窮???
這難道不是很有錢還神仙顏值??
齊嬸反應不過來。
黎嘉洲很久很久沒看到陶思眠,想她想得心臟都在微微發疼,可真當陶思眠出現在他面前,笑意盈盈,眉目清澈,黎嘉洲卻怔在了原地,他不太敢過去,害怕是夢。
陶思眠同樣覺得是夢,恢復期痛得輾轉反側的時候,都是想著他,現在他終於出現在自己面前。
四目相對,好像有千言萬語,又好像什麼都不必多說。
黎嘉洲看著陶思眠,陶思眠看著黎嘉洲。
就這樣看了好一會兒。
黎嘉洲大步朝陶思眠走,走太快他趔趄了一下,陶思眠扶著把手下了輪椅,她大笑,黎嘉洲直接擁她入懷。
抱很緊很緊。
“瘦了。”黎嘉洲用臉輕輕蹭她柔順的發,怎麼蹭都好像蹭不夠。
陶思眠伏在他胸膛貪婪地嗅熟悉清冽的木質香:“你也瘦了。”
差一點點就是訣別。
差一點點剩下的都是孤獨。
幸好,幸好。
那種失而復得的感覺彌足珍貴,陶思眠和黎嘉洲眼眶溼潤,都緊抱著不願再和彼此分開。
回齊嬸家收東西的路上,齊嬸忍不住心疼:“你這車多貴啊,開山路萬一把車蹭到多可惜,我推七七走上去也要不了多久。”
“車沒事。”黎嘉洲心說,哪怕一百臺一千臺車換和小姑娘一起走這段路他都願意。
可這樣的交換來得太主觀意識,黎嘉洲開山路要小心不能抓著小姑娘的手,他偏頭看她一眼,唇角又噙上了笑意。
到地方後,齊叔齊嬸給黎嘉洲介紹家裡的情況。
他們怕黎嘉洲嫌棄這裡破,顯得小心翼翼。
黎嘉洲珍視地打量夫婦兩的家,一直鞠躬道謝,齊叔和齊嬸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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