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不近女色,而你和我親近,我是你的獨一無二,我虛榮我享受我炫耀。”
黎嘉洲宛如溺水的人抓到救命稻草,他高興道:“那你可以繼續虛榮繼續享受,你開心的話我不介意,你想怎麼炫耀都可以——”
陶思眠:“你是真聽不懂還是裝不明白。”
黎嘉洲很急很怕地解釋:“我有聽懂,我有明白,你不喜歡我沒關係,我喜歡你,如果我和你在一起可以讓你虛榮享受那我也很——”
“黎嘉洲你犯賤嗎,”陶思眠很輕又很不敢相信,“不是虛榮享受的問題,是你一廂情願,我甚至都沒動心。”
陶思眠反問,“你難道沒有聽過一個詞叫玩弄?我不婚不戀獨身主義,我撩你關心你靠近你是事實,另一個事實是,從未。”
黎嘉洲唇角陪的笑意,終於一點一點凝在原處。
而陶思眠唇角一點一點勾起來。
她一個字一個字地說:“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你,哪怕一秒。”
“從來沒有想過和你在一起,哪怕一秒。”
“從來沒有想過和你的以後,哪怕一秒。”
黎嘉洲呆呆地愣在原處。
陶思眠輕道:“以你的條件完全可以去喜歡一個更好的女孩子,也很難有女孩子會拒絕你,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
不遠處,響起兩聲鳴笛。
陶思眠眼神微微閃動:“司機來了,我就先走了。”
陶思眠越過黎嘉洲,黎嘉洲驀地拉住陶思眠:“你上一句,是什麼意思,我聽不太懂……”
陶思眠沒理會。
“以後別叫我小朋友,小姑娘,七七,”她緩緩拂下黎嘉洲的手,“叫我陶思眠。”
三寸,兩寸,一寸……
黎嘉洲的手徹底被拂下。
陶思眠:“祝福你。”
黎嘉洲無可置信,而陶思眠看到他這樣的神情,極其寡淡地笑了一聲。
然後,她踮腳,第一次、尤為隨意地吻在黎嘉洲削薄的唇上。
唇瓣輕輕碰了一下。
“我猜這樣你應該信了。”陶思眠扯開黎嘉洲的手,笑得極其輕薄寡淡。
黎嘉洲不自知地紅了眼睛,他張張嘴想說什麼,而陶思眠連等他說完的耐心都沒有,嗤了一聲直接朝車走去。
唇上好像還殘留著溫度。
她怎麼就這麼不在乎,步伐瀟灑都沒亂掉。
“陶思眠你,你真的……”峰迴路轉到斷崖太快,黎嘉洲想用最惱怒的話罵她,可話到嘴邊,他捨不得說自己小心翼翼捧著的小姑娘。
“真的王八蛋啊。”
黎嘉洲視野漸漸模糊,模糊中,他看到司機下車,開門,依稀在說“小姐,上車。”
模糊中,陶思眠似是回頭,彎彎眉眼,朝黎嘉洲做了一個尤為放浪輕挑的飛吻。
黎嘉洲咬牙轉身,陶思眠狀若平常地弓身上車。
司機關車門,發出“咔噠”聲。
安靜的空間裡,司機笑:“小姐你真的不考慮談談戀愛嗎,不一定要結婚,玩一玩也所謂嘛,這是第多少個男孩子被你拒絕,你真的是我少見的很帥的女孩子,拒絕人眼睛都不眨……”
司機抬眼看後視鏡,沒了聲音。
後排,陶思眠淚流滿面哭花一臉妝,卻死死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丁點聲音。
不敢回頭不敢看。
是喜歡的,好喜歡。
她自己都控制不住地喜歡。
她一個人在黎明前最暗最暗的海里遊了好久,終於看到了一簇星火,叫黎嘉洲。
可真的真的對不起,她是個懦夫,她沒有勇氣,她害怕失去所以不要得到。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