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找我,說什麼接機不代表什麼,我真實笑了,我和william的關係就是他只要來中國,第一個就想到我,資方硬氣的前提是他周識理真的有本事,計較個接機算什麼。”
黎嘉洲:“讓他堵心也不錯。”
傅闊林聽得舒坦:“還有沈途你應該沒見過,lse剛轉到william研究室的,聽說這小孩也神奇,父母都是財富榜上的人,希望他念個經管繼承家業,然後他念了經管,選擇繼續深造。更厲害的是,談過二三十個女朋友,關鍵每任女朋友都對他評價很高,說他是什麼又渣又蘇的……”
傅闊林見黎嘉洲不為所動,戳戳學生胳膊:“人家談二三十個,你一個都沒有,你就沒有一丟丟觸動,一丟丟感想?”
傅闊林用拇指抵著小指中間,暗示得十分賣力。
黎嘉洲分外淡定地“哦”了一聲。
沈途有二三十個女朋友,但黎嘉洲肯定,二三十個都沒有他家小姑娘一個好。
最關鍵的是,黎嘉洲嘴角不自知地翹了翹,小姑娘馬上就要變成自己家的了……
————
傅闊林團隊前幾天勸退了一個研究生,勸退理由不言而喻。
傅闊林和william在機場見面後,對方第一句話就是問這件事。
“周識理那邊給了個很好的出國機會,想抓住吧。”傅闊林笑了一下,笑裡沒什麼溫度。
“你有一個黎嘉洲,經歷這些事不過都是運氣守恆,”william操著蹩腳的中文故作苦惱,“不過現在沈途簽到了我研究室,我是不是也要擔心這些奇奇怪怪的問題啊。”
傅闊林朝william翻了個白眼,兩方人馬一邊出機場一邊說笑。
中午大家一起吃了個簡短的便飯。
下午,沈途到研究室和眾人會合,傅闊林見到人,算是明白了william說門臉的底氣。
沈途和黎嘉洲是全然不同的型別。
黎嘉洲是面如冠玉燦爛風流的長相,氣質卻是恪守而內斂的,甚至帶著一絲不可靠近。
而沈途穿襯衫長褲、勾一副金絲邊眼鏡,明明生了長禁慾臉,唇角卻總是含笑,對陌生人都帶著一股我喜歡你、處處留情的浪蕩風流。
沈途和黎嘉洲握手的時候,臉上有明顯的探究。
黎嘉洲總覺得這人認識自己,眸色亦深了幾分。
接下來的接洽會議,沈途頻頻向黎嘉洲發問,頗有咄咄逼人的味道。
而黎嘉洲字字挈領,讓沈途說不出二話。
好幾次william都看不下去,低喝:“沈途,黎嘉洲和你有仇還是有怨!”
沈途摘下眼鏡,輕飄飄朝鏡片上吹了口氣:“沒有。”
黎嘉洲斜拉著笑,帶著點壓抑的輕狂:“不介意。”
會議一直從下午開到晚上,直到散會,眾人才各自從保管處取了手機離開。
沈途在樓梯口攔住黎嘉洲:“約個宵夜?”
“有急事,下次,”黎嘉洲揚揚手機,“沒電了,我早點回去充電。”
沈途“嘖”一聲:“急著給女朋友打電話?”
黎嘉洲笑了一下,沒有否認。
黎嘉洲越過沈途離開,而擦肩的剎那,沈途臉上的溫和盡數消失。
黎嘉洲回到寢室,手機裡彈出十幾條未讀訊息。
黎嘉洲來不及看,第一件事就是電話撥過去解釋前因後果:“在開會,沒帶手機,手機自動關機了,上次把充電線從研究室帶去了外面沒帶回來,下次我會記住……”
陶思眠心情不錯:“我有給你發照片,我、許大姐和沈湯圓的,你快看快誇我美,”陶思眠嘟囔,“湯圓以前真的巨矮,去lse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