倭國僧人神色微微一變,見歐陽志遠很輕易的回答了自己的問題,隨即呵呵笑道,“張施主果然對佛法教義有很參悟,平僧有一個問題,參悟了十多年,一直沒能參悟透,希望張施主能夠指點一下平僧。”
“空海大師請便。”歐陽志遠淡淡的說道。
看看這倭國僧人能說出什麼狗屁問題來。
“好,張施主,挺好了,在華夏國有愚公移山之說,那麼我想問你,是愚公移山容易呢,還是參透佛法容易?”倭國僧人在說完後,臉上露出一抹不屑的表情,哼,這個問題你小子恐怕不會那麼好回答了吧。
奶奶滴!這是什麼狗屁問題。
果然,歐陽志遠聽到倭國僧人這個問題,原本篤定自信的表情,頓時浮起一絲凝重。
倭國僧人見歐陽志遠遲疑的樣子,隨即露出一副失望的表情,說,“看來張施主也沒法回答出這個問題了?平僧真是高估了張施主的能力。”
看得出,這倭國僧人很得意,歐陽志遠不由得輕蔑一笑,說,“空海大師,愚公移山是一種精神,而參透佛法是一種心態,既然空海大師是學佛之人,應該明白,有的時候,糊塗也是一種修行。”
歐陽志遠胡謅亂編了一句很深奧晦澀的話,聽得幾人一頭霧水,倭國僧人反倒被弄得有些手足無措,略顯驚愕地看著歐陽志遠。
“張施主,好,這個問題先放一邊,平僧再請教你一個問題。”倭國僧人冷冷一笑,“張施主,你說我們倭國佛法,與你們華夏佛法,同根同宗,又有不同,這其中的不同在哪裡?”
“倭國佛法與華夏佛法的區別啊?”歐陽志遠歪著腦袋想了想,看到這倭國僧人那妖異的表情,靈機一動,伸出中指晃了晃。
空海大師一愣,說,“張施主的意思是,華夏國的佛法是一隻手,而我們倭國佛法只是這隻手上的一根手指?”
“空海大師想象力真豐富。”歐陽志遠神秘一笑,說,“我是說,倭國佛法就是這個,國際通用手勢。”
酒井美惠子楞了一下,頓時恍然大悟,柳眉微微一皺,繼而生氣地說,“歐陽先生,你怎麼能侮辱空海大師?”
噗!
雪子和雪美跟著明白過來,忍不住笑出了聲。
倭國僧人聽見美惠子這麼說,湊上去嘰裡咕嚕問這什麼,得知這是一個侮辱人的手勢後,頓時勃然大怒,眉毛一挑,眼中精光四射,怒聲道,“張施主,你欺人太盛!”
“說實話,空海大師,我很不喜歡你。”歐陽志遠不屑的冷笑道。
倭國僧人臉上的肌肉抽搐幾下,嘴角勾起一抹陰笑,怪叫一聲,抬手就衝歐陽志遠抓來。
敢跟老子動手!
歐陽志遠不由一驚,抬手迎了上去。
“啪!”兩隻手拍在一起,發出一聲爆響。倭國僧人感覺自己的手彷彿被重錘轟擊一樣,恐怖駭人的力量震得他連連後退。
酒井美惠子露出驚愕之色,隨即臉上泛起一抹詭異表情,並沒有上前勸架,而是想看看歐陽志遠到底有多厲害。這空海大師可是倭國一等一的高手,修為高深莫測。
倭國僧人被歐陽志遠一掌拍出,眉頭微微皺了皺,剛一交手,就已經意識到自己的綜合實力貌似比歐陽志遠要差一些。
“張施主果然是奇人,我空海今天就領教一下張施主的厲害。”倭國僧人神色一冷,猛然從後背抽住一把油紙傘,輕輕一揮,那油紙傘發出一聲歷嘯,徑直刺向歐陽志遠,彷彿一根利箭被射出一樣,瞬間撲向歐陽志遠。
油紙傘還未刺來,歐陽志遠已經感覺到一種陰毒的威壓壓迫而來,看來這把油紙傘也是一個寶器。
歐陽志遠情急之下,右手一伸,那根十六環大錫杖猛然從指環空間中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