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裡……”雪美紅著臉,吐了吐舌頭,一臉尷尬。
雪子一聽雪美的話,抿嘴撲哧一笑。美眸撲閃撲閃地看著雪美,“難怪歐陽志遠君這麼痛苦,雪美,你太狠了。”
“我不知道是歐陽志遠君,我還以為是壞人呢。”雪美俏臉上瀰漫著一層羞赧,爭辯道。
媽蛋!當老子流氓啊!
歐陽志遠咧著嘴,抬起頭,緊蹙著眉頭,一臉痛苦,“你們兩個還不快過來扶我起來,哎呦……”
雪子抿嘴一笑,幸災樂禍地看一眼滿臉羞紅的雪美,“沒事吧?”一邊說著,快步走了上去。
雪美吐了吐舌頭,俏臉紅了一片,跟著走上去,兩人一左一後,把歐陽志遠扶了起來。
“哎呦喂……”歐陽志遠佝僂著腰,疼的牙根發酸,呲牙咧嘴,呻吟著,沒好氣地扭頭看向雪美。
雪美紅著臉,美眸閃了閃,緊緊挽著他,刻意用胸前高聳緊貼著他的胳膊,無比溫柔地說,“老公,人家不知道是你嘛,誰讓你戴著面具,人家還以為是壞人。”
胳膊上傳來那綿軟的銷魂入骨的感覺,加上雪美溫柔的能酥掉骨頭的語氣,倒還真是有點止痛作用。
歐陽志遠假裝生氣地盯著雪美,“廢了我,你們姐妹兩想守寡嗎?”
“人家不是故意的嘛。”雪美俏臉通紅,低聲嘟囔,“大不了一會回去了,人家幫你按摩一下。”
嘿嘿!這還差不多!
一時間疼痛彷彿消失,一抹壞笑從嘴角掠過,“一會兒回去,你們兩給我好好止止痛,疼死我了。”歐陽志遠一左一右看著倭國姐妹花,因為喝了酒的緣故,漂亮的小臉上瀰漫著一層迷人的酡紅,很是誘人。
上了車,雪子突然正色拿出一張紙遞給歐陽志遠,“對了,這是剛才有個人送到酒吧裡來,說是給你的。”
什麼東東?
明天晚上,高新人民醫院後山上,我們一決雌雄。
好奇的接過紙拆開,歐陽志遠的神色微微一變,約架?會是誰?歐陽志遠迅速的在腦海中梳理著自己結下的樑子,難道是唐峰?
那王八蛋!估計是在古玩街沒佔到便宜,不甘心,估計是請了高手,想教訓他。看來美女警花說的沒錯,那王八蛋真是一個睚眥必報的傢伙!
“送信的人長什麼樣?”歐陽志遠帶著一絲疑惑,立即問雪子。
雪子說,“和歐陽志遠君年紀差不多,個子高高的。”
是唐峰,沒錯!王八蛋,還一決雌雄,老子讓你知道誰是雌誰是雄!歐陽志遠嘴角凝起一抹不屑的冷笑,隨手將紙片撕碎,扔出窗外,從後視鏡中看了一眼倭國姐妹花,兩人俏臉酡紅,眼神迷離,散發著蕩人心魄的魅力。
啊!受不了了!
被雪美一招蠍子擺尾,弄得歐陽志遠現在是慾火難耐。正處於血氣方鋼的年紀,怎麼可能扛得住這種要人命的誘惑。
發動賓士車,一路狂飆,直奔別墅。
一到別墅,歐陽志遠被蠍子擺尾擺中的蛋疼勁兒全消了,跳下車,左擁右攬的摟著兩個倭國姐妹花,笑嘿嘿的進了臥室,生龍活虎的跳上床,四平八叉躺在床上,色眯眯地笑道,“兩位老婆,快點去洗澡,洗白白了來給老公按摩。”
雪子和雪美羞答答的笑了笑,聽話的鑽進了浴室裡,不一會兒,霧化玻璃門內,兩具模糊的曲線微微擺動,歐陽志遠滿臉興奮,某個地方已經有了劍拔弩張的反應,彷彿丹田中的靈力在這一瞬間全部湧往那裡……
十幾分鍾後,倭國姐妹花一前一後出來,裹著雪白的浴巾,羞答答的爬上了床。
突然,整座別墅裡燈全滅了,房間裡頓時陷入一片黑暗,整個城市一瞬間都黑了下來,看樣子是全市供電系統突然出現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