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不是,我是過來辦事的,離住的地方太遠,所以就近的訂了酒店。”雖然情況真的如她所猜測到的那般,但不會真的去承認,再者就是,自己的房子,確實離出版社有一定的距離。
“真的是這樣嗎?”貝水畫半信半疑著,側頭的凝視著她。
“嗯!我沒必要騙你不是嗎?”她跟貝水畫之間,如果說不是隔著一個穆梓軒的話,或許真的能成為很要好的朋友。
“那麼,你會在法國呆幾天,如果有時間的話,我帶你到周圍去轉轉吧!”貝水畫是拘謹的,可能她自己也無法做到像剛認識夏馨菲之時那般的隨性。
“噗!你忘了嗎?我在這可是生活了四年多,所以,要比你熟悉許多。”夏馨菲失笑,這座城市的每一個角落,她都已經涉及過,沒辦法,所學的專業便是傳媒,所以總要無限的開拓視野才行,這一點,不單止是在發現上,更是要表現在敏銳的洞悉力上,只有這樣,才能挖掘出更有意義的新聞題材來,而要做好這些前提,必須得到處走動才行。
“呃!讓你見笑了,我忘記了這一點。”這幾天,腦子想的事情太多,以至於不在狀態之上。
“沒事,我能理解。”人在傷心之餘,往往會變得很奇怪,身為過來人,又怎會不明白。
“你跟梓軒,還好吧!”問完之後,發覺自己問了一個很蠢的問題,好與不好,從她臉上所散發出來的笑容便能知曉。
“嗯!我們很好,所以,你也要加油才行。”什麼時候,她找到了自己人生中的那一個他,也就算是圓滿了。
“我會的。”是啊!人,總是要向前看的,一味的沉溺在過去,只會讓自己活得更為的悲哀而已。
夏馨菲笑了笑,吃過午餐之後,便就告辭了,感覺,兩人之間,能夠交流的東西實在不多,一切都只因為,她們的中間,有著同一個摯愛最深的男人,那就是穆梓軒。
“我見過水畫了,雖然看起來氣色不太好,但還算不太差。”剛回到酒店,便給穆梓軒去了電話。
“為什麼告訴我這個。”穆梓軒皺眉。
夏馨菲抿了抿唇,呵!還真的是一個傲嬌的男人,“我覺得,你會想知道。”
表面上,他真的不關心貝水畫,可身為那個最瞭解他的女人,她知道,他一直都在惦記著,不管怎麼說,那都是南宮浩天託自己去照顧的人,又怎麼可能會真的不在乎。
穆梓軒關車門的動作停頓了下,是的,就宛如她所說的那般,他真的很想知道,雖然,這些日子,自己一直都表現出一副無關緊要的樣子,但是對貝水畫,他的心底,還是有著關心的,此情無關乎愛,只是一種責任使然而已,不管南宮浩天曾經對自己做過什麼,既然他囑託了自己,那麼,便要對得起人家所給予自己的這一份信任。
“夏馨菲,你真的很懂得怎麼擊中別人最為柔軟的地方。”很是好奇,她對自己,究竟瞭解到哪一個層面之上,這樣的自己,在她的面前,是否還有隱私可言。
“對不起!我只是對你比較的用心而已。”所以,才能挖掘出他隱藏內心深處的那一份情感來。
“你就不怕這樣會失去我嗎?”沒有哪個男人,會喜歡自己的內心世界毫不掩飾的呈現於人前,就算對方是自己最為深愛之人,也會有所顧忌。
“當然會怕,但是,我希望你活得更釋放一點,而不是這樣的隱忍。”這樣的他,給自己的感覺總是不完整的,她有想過,他會介意,但是比起他的介意,她更在乎他的笑靨是否發自內心的幸福。
“馨菲,我勸你,適當的時候讓自己笨一點,太過於的聰明,有時候會讓人覺得那是一種負擔。”他有著懊惱,有著無所遁形的困迫感,越是在她的面前暴露過多,也就越是感到忐忑不安,害